“你就那么賤,连你表哥也沟引,你痒的难受,到处都是男人,你拖你表哥下水,你丧良心啊。”
“你表哥前程无量,却被你害的抓进局子里来,你要是还念着我对你的好,你就放你表哥一马,一个人把责任全担下来,你不是还有绑架罪么,你担你表哥的罪,你也出不了警局的大门。”
一开始,骂了一顿。
后来,就让吕艳秋一个人承担两人苟|且之事。
吕艳秋哭的撕心裂肺,“姑姑,我没有沟引君贵哥哥,是君贵哥哥半夜溜进我房间,毁了我清白,呜呜……姑姑,我该怎么办,我求求你,你去跟大伯求求情,让大伯救我出去。”
吕素芹冷漠无情说,“绑架罪证据确凿,你想翻案,怕是难,你大伯父也不会因为你就走后门,我们吕家也不能因为你,去知法犯法。”
“艳秋,你大伯是站得高,可你不知道,下面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在紧紧盯着他呢,只要他犯一丁点的错,也会被对头扩大到足以拉下你大伯。”
吕大伯是吕家最有出息的族人,这些年来,吕家人靠着他,有不少人都有了工作,混的出息了。
就吕艳秋自己的工作,也是吕大伯帮她找的。
吕大伯对于吕氏家族人来说,那就是神一般的存在。
吕大伯一旦被吕艳秋连累了,那不说吕素芹,所有吕家人都能把她唾沫吐死。
“艳秋,你也不想你大伯被你牵连吧?”吕素芹看着她眼睛,问道。
吕艳秋哭哭啼啼说,“姑姑,我不想坐牢,呜呜……我不想去劳改,我听说很多人劳改累死饿死的,姑姑,我求求你,你救救我好不好?“
这次不提吕大伯了,缠着吕素芹求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