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也不知是谁,去了居委会,举报了刘三玲和米胜利二人搞破鞋。
没多久,两人被一群人抓了,还在脖子上挂上两只破鞋,拖着去大街上转圈了。
刘二柳傻眼了。
米胜利被抓后,她就后悔刚才的一时冲动。
在认出米胜利胳膊上的那颗黑痣后,她该做的,不是愤怒,不是吃醋,不是哭闹,就该找个借口把左邻右舍打发走,然后把这事死死按在米保国的头上。
想起米保国,刘二柳这才发觉事情不对劲。
“娘,米保国呢?”她咬牙切齿,怨恨道,“躺在厢房的人明明是他,怎么变成了胜利?”
“那个遭瘟的,肯定是他算计了胜利,我找他去。”
米老太怒不可遏,去找米保国。
在小院门口,又骂又闹了一下午,不但没见到米保国,还被住在巷子里的居民群起攻之,狠狠对骂了一顿。
“妈,明天我去买些大白兔奶糖和红枣花生,你一家分点,我们不能让人家白帮忙。”
米小小得知来龙去脉后,就果断道。
魏红娟也不心疼钱了,“妈这里还有三斤糖票,我拿给你。”
小院里,一家三口幸福满满,而米家老宅,刘二柳坐在地上嚎啕大哭,“娘,胜利是你亲儿子,你不拿钱救他,他就要没命了,妈,我求你了,你救救他吧。”
米老太一脸犹豫不决。
朱梅子冷哼,“你说的好听,两千块又不是一个小数目,何况家里的钱又不是你二房一家的,还有我大房一份呢。”
凭什么二房人犯错,要让大房补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