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依然低着头看自己的脚尖,不吭声。
他见我不说话,起身绕开桌子,往我这里走过来,吓得我浑身一抖,就朝着相反的方向挪。
他一把拉住我的手,“你跑什么跑?”
我害怕起来了,“那个……”
“哪个?”他坏坏地笑,死活不松我的手,越来越近。
这分明就是性,骚,扰。
人事主管曾经一再跟我承诺说尹正言是不会对自己下属下手的,虽然他花,他没节操,但是这一点原则还是有的,所以我早就放松了警惕,现在他又这样靠过来,我还是没出息地害怕了。
他扳着我的手,轻声问:“怎么没包扎?”
我回头看了他一眼,他正低头看我的手,我说:“一点儿小伤,没必要。”
“你很奇怪,”他继续道:“在码头的那天,一般女人看到有事都会跑吧?你倒好,挡在我前面,你以为你是谁?金刚之躯吗?”
我咬了咬嘴唇。
“你看,明明胆子那么大的人,刚刚进办公室那会儿吓得跟傻子一样,现在也是,连句话都说不出来,我会吃了你不成?”他的声音融进一丝笑意。
我感到他的食指在我的掌心轻轻划了划,指腹擦过伤口,刺刺地疼。
我觉得必须得摆明一下态度,于是我鼓足勇气开了口:“尹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