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坂田金时此时看着源赖光的眼神带着那种求助的目光,弱小可怜又无助,但是特别能吃。
“你继续特训,我会让之前陪你训练的那个无形人再次使用对你进行撞击特训,不许躲!”李维严厉的说到。
坂田金时:“……”
神明还在追我,踏马的……
于是,此时的场景变成了李维和源赖光开始吃起饭来,而狂热艺术不用牛车了,直接狂暴的以不逊色与牛车的速度创了过去。
“这样的特训会不会……太严苛了……”源赖光似乎看着鼻青脸肿的坂田金时,总觉得这个背锅的义子是不是承受了某种难以言说之痛。
“不,这是必要的特训,想要得到力量,怎么可能不流血不受伤,我曾经见过一个名叫斯温的书记官对着一头狮子的训练,就是这样的。”李维开始胡编乱造起来。
“对了,你昨天交到我们手中的土蜘蛛已经审讯结束了,我已经将它杀了。”源赖光说到,随后,把自己这边的所有情报顺带着告诉了李维。
包括茨木童子和从土蜘蛛口中拷问出来的话,主要是关于酒吞童子得到了八岐大蛇三个头颅,以及八岐大蛇心脏,并且开始准备吸收大蛇的力量,成为妖王。
以及茨木童子提到过的,一个不可信的黑袍女人。
李维眉头紧皱,因为在他的视野之中突然出现了一个黑袍女人,并且看这个情况应该是在这场事件之中还沾有不小的比重。
那个黑袍女人,会不会就是神堕之血的始作俑者?
以及那天狂热艺术传过来的消息,它看到了依姬和一个女人在一起,而那个和依姬一起的女人与这个黑袍女人是同一个人吗?
不过情报也就到这里了,土蜘蛛知道的也只有这么多,它毕竟是投诚的人,而不是大江山原本的骨干,而除了酒吞童子,知道最多的茨木童子也已经死了。
李维想到的也只有这么多,这样的情报还并没有达到他的要求,还需要从其他地方得到更多的东西,而现在,整个奈良有谁还能够给他提供情报?
想到这里,那个年轻羽衣狐的模样出现在了李维脑海中,他突然想到了自己的暴躁侄女,如果说现在整个奈良有谁还能给李维提供更多的情报,或许只有依姬了。
但是这个年纪的依姬,估计正好在叛逆期和狂躁期,极其的暴躁和易怒,李维觉得现在的自己即使与她接触了也应该讨不到什么好。
走一步算一步吧。
他开始吃起了鱼汤拌饭,味道还行,主要是海鱼加上盐足够新鲜。而主世界吃到的鱼都是冷冻了之后运到京都的,早就失去了海鱼该有的鲜味。
两人就这样看着坂田金时挨打,一边吃了起来。
一阵风吹过,此时这个岸边的草地上吹起不少的草芥。
而源赖光放下了碗,双手合十了一下,看向了还在干饭的李维,说到:“今天的风儿甚是喧嚣啊,神明大人。”
“嗯嗯。”李维简单的回应。
“不知能否得知神明大人您的名讳,我们神明不知道一直帮助我们的是谁。”源赖光笑着。
“layway,你也可以称呼我为,旅者,李维。”
……
渡边纲这把这锅剩下的与端了出来,并且拿出了两壶酒。
歌舞伎屋提供的酒,不是奈良酒窖提供的,并且奈良的任何酒他们讨鬼队都不会相信的,即使现在大江山已经覆灭。
而歌舞伎屋的酒是自己酿制的,属于低度数花酒的类型,但是对于很长时间未曾饮酒的渡边来说,现在可能酒精兑水他都能疯狂的喝下去。
“来,卜部季武要回家交公粮了,不知道他在姑获鸟手中还能够安稳的活到晚年,我们不用管他了。”渡边纲挑起鱼尾巴,夹到了自己碗里,然后把鱼头给了碓井贞光。
而碓井贞光一直皱着眉,显得十分的心事重重。
“怎么呢?有什么很烦心的事情吗?”渡边纲饮下一口酒,问到。
“有点吧。”碓井贞光回到,同样的拿起酒壶吨吨吨的灌了下去。
“咳咳咳咳……”碓井贞光勐地咳嗽起来,他不停地拍着自己的胸,似乎呛到了。
“慢点,你这种喝酒比较少的人还是慢点喝为好。”渡边纲拿出了一碟腌制的小菜,有腌萝卜,腌海带,还有腌制的其他野菜,就这最后一点鱼下酒。
同样的,因为海盐的丰富,奈良的腌制食物特别多,特别是腌萝卜。
碓井贞光即使刚刚呛到了,但是缓了一会之后还是勐地灌了起来,只觉得苦酒入喉心作痛一般。
“慢点吧,下酒菜也不吃……”渡边纲说着。
“渡边,我问你个事,如果有一天,苇原即将迎来天崩,但是你只需要牺牲掉自己就能够拯救苇原,你会去做吗?”碓井贞光看着渡边纲,很是郑重的说到。
“怎么了?”
“我只是说如果,只是打个比方……”碓井贞光急忙解释。
“如果吗……”渡边纲把快子放小碟上,像是思考着,说,“我可能最开始会犹豫,但是一定回去的,如果只需要牺牲我一个人就能够除灭所有妖魔,那我甘愿如此。”
他笑着,也灌下一口酒,然后开始从锅中找为数不多的鱼肉起来。
“这样吗……”碓井贞光说着,看着自己碟中的鱼头,他也极其快子挑出其中的肉。
“这其实就是‘义’,而身为剑士的我,什么都可以抛弃,唯独‘义’必将常伴我身,直至死亡,或许才是‘义’最后的体现吧。”渡边纲继续说着。
“为什么,即使是那样会让自己死的很惨。”碓井贞光继续追问到。
“唯有死亡,才是义最大的体现,而为了自己的义而死,我想,我应该会死而无憾的。”渡边笑着,他与急迫的快速灌下酒。
“无论是为了保护大家长的小义,还是保护苇原大大义,我甘愿如此。”渡边纲笑着,他是纯粹的剑士,并不会太多的阴阳术,唯一会的一点术式可能也是一辈子只能用一次的自杀型术式。
“我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