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中午,关叔还在给关智勇处理伤口,得现在就自己闲人一个,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进了厨房,打开冰箱,看着里面丰盛的食材,想了想,最终做了个葱花疙瘩汤,有伤员,这个好消化。
处理完伤口,父子俩才闻到浓郁的葱花香气。
贺铮看着他们道,“正好,吃点儿东西。”接着又道,“螺儿怎么办?”
“不用关我们,你们自己吃吧!”船舱里的喇叭响起了顾雅螺甜美的声音。
“那个,螺儿小姐我问一下我弟弟。”关智勇快速地说道。
“目前生命特征稳定,已经取出十枚弹片了。”顾雅螺急速地说道,声音都有些走形,“好了,不要再打扰我们,手术完了我们自会出去。”话落再也不没有任何回音。
手术室内,顾雅螺眨了眨眼上的汗珠道,“擦汗!”
路西菲尔手一挥,白色的毛巾,飘到顾雅螺脸钱,快速的擦擦汗,继续投入紧张的手术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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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静的等待中真是一种煎熬,关智勇主动说起了那场残酷的枪战。
战争打到现在,几进几出的,目前的伤亡率关智勇还可以接受,战争总是会有人倒下,但是在关智勇的心中是有底线的。
听着电台里传来的哭着喊着的呼救声,四百条性命,求求您了首长……
虽然收到了军指要他立刻离开的命令,但他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战友遇难不管,对不起良心。队员们都看着在原地转圈的关智勇,这是关智勇一生中最艰难的选择,脑子里飞快的计算着双方的实力,这是他一生中最艰难的选择,他选择的是战斗,也是死亡之路。
关智勇转了几圈,停下脚步,拿着树枝在地上画着,双黑色的眸子更像是积淀着冬夜寒气道,“越军说是包围了他们,就那么点儿兵力肯定只是在他们侧面狙击,想全面包围不太可能。我们摸到敌人背后突然发起进攻,敌人一定慌乱,被围部队看到希望一定会士气大增,前后夹击,打开个口子并不难,顶上十分钟,冲出多少算多少,没时间了,投票表决吧!”话落空气中仿佛凝滞了下来。
“万一冲不出去,我们就可能被敌人包了饺子了。”关智毅担忧道。
“这也有可能,所以大家全凭自愿,不让大家为难,我发誓:我可以保证不同意的同志,绝不会得到不公正的待遇!”关智勇说道,他知道自己的决定对队员们很不公平,因为对于队员们说,他们的任务巳经完成了,而现在自己却要他们再一次冒更大的危险,自己这是有些不负责任了。
现场静默了下来,这是个很难的选择。
权利与义务,责任与荣耀,总是一一对应的。我们的战士在出生入死为国尽忠地义务之后、享有生的权利:在履行一个战士地责任之后,应当事受鲜花和掌声礼赞。没有谁比谁更高贵,没有谁比谁更应该尽忠。他们当中的任何一个人都可以拒绝。
“我同意队长的决定,既然战争还在继续,我们的战友还在流血,我们就不该停止战斗。我不想将来有人指着我的脊梁说:我们在关键时刻见死不救,那军功章拿的羞愧不羞愧。”关智毅首先表态道。
“从出国那天起,我就没打算全身而退,战死沙场、马革裹尸,是身为一个军人的骄傲,我也不会退缩。”
“那么多废话干嘛,队长去哪,我就去哪!”
队员们纷纷表示愿意解救被围友军。关智勇很感动,他知道自己的个人决定在很大程度上影响着队员们的主观判断。在军指命令他带队立刻离开的情况下,他没有权利让队员们做更多的事情。
个个手持钢枪,脸上透着坚毅和不容置疑的表情。
关智勇扔掉手中的树枝,跳上一高处,猛吸一口气大喊一声:“军旗打出来!”
“是!”关智毅将军旗从背包里取出来,就地取材,砍了一个根竹子将军旗竖起来。
那鲜红的军旗在风中向着祖国的方向飞舞,仿佛想不安分地向北方挣脱而出。红灿灿的军旗映红了队员们的脸,映红了那巍峨的群山,血红的残阳,更如血管里的热血。
“敬礼!”关智勇和队员向着军旗庄严地举起了方手,热血在血管中沸腾,想要奔涌而出。
“全体都有,向后转!目标:东南方。全速前进!”关智勇摁住心中的躁动,右手大力一挥。
三十位队员向目标勇猛地呼啸而去。其中两名,因为先前战斗受伤,所以留在了战地医院救治。
耳边似乎还能听见枪炮声,队员们迈着或矫健或踉跄的步伐,带着一往无回不死不休气势向还在顽抗的敌人冲过去,一道道血线将天空染红,一块块敌军身体的某一部分零件飞上了半空中。
敌军终于崩溃了,他们被这些仿佛来自修罗场的中血人吓倒了,那种有我无敌的噬血之性让他们恐惧地顶礼膜拜。出现一个转身逃跑的,就会有更多的人选择逃跑,立刻兵败如山倒。
当胜利的那刻幸存下来的人举着枪刺刀站起来高兴的欢呼,乐极生悲,关智毅正被炮弹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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