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跟着我,你不用去工作吗?”陆皓儿站定看着眼前这个讨人厌的家伙道。
“今天星期六,不用上班!”洪亦琛笑眯眯地说道。
接着堵住她的后路道,“条条道路通罗马,不好意思又跟你同路了。”
陆皓儿深吸两口气道,“你刚才说尽快去拜访是什么意思?”
“就是你想的!但是别激动,我拜访可不是因为你,纯粹是被你的家庭氛围所感染,被长辈们的气度所折服。”洪亦琛真诚地说道,靠近你的家庭,才能知道病因。
“你怎么知道?”陆皓儿诧异地看着他道。
“艺术来源于生活!”洪亦琛眸光转动,笑了笑道。
“我家不欢迎你。”陆皓儿气急败坏地说道。
“这个你说了不算!”洪亦琛伸出食指得意地笑道,“听电话里伯父的声音,应该非常欢迎我。”
“厚脸皮的家伙!”陆皓儿转头就走。
“你知道吗?你最漂亮的时候,就是你这么生气的时候,向朝阳一样,生机焕发。”洪亦琛着迷地看着她道。
“脑袋秀逗了。”陆皓儿加快脚步道。
“是啊!我也想知道,我是不是有受虐的倾向,我都怀疑是否被你下了降头。”洪亦琛眸底复杂地看着她,一时间五味陈杂翻涌了上来。
“我才是那个倒霉的,被你缠上的家伙。”陆皓儿没好气地说道。
“别看我这样,爱好是很特别的,一般人进了不了我的眼睛。”洪亦琛一本正经地说道,“你不讨厌被我特别的爱好选中了吧!”
陆皓儿疾步走入地下停车场,看着依然跟在身后厚颜无耻地家伙道,“你跟着进来干什么?”
“我的车也在这里。”洪亦琛无辜地说道。
既然不怕死,那么就别怪她陆皓儿毒舌了,“说自己特别的家伙,人很容易有这种错觉,误以为自己特别的聪明。其实就是个自大且刚愎自用家伙。”
洪亦琛闻言一怔。随即道,“哎!你这么做可有失偏颇,这可不是我自己说的,是周围的人这么说的。”又道。“你不是也这样吗?自己没那么想,可是周围的人老说你特别。”
“那是客套话,就像是夸孩子可爱懂事一样。或者是怀有某种目的一种恭维而已。这你也相信。”陆皓儿挑眉轻笑道。
洪亦琛看着她微微一笑道,“咱们俩其实挺像的。”
“哈……我就是死一百次也不愿意跟你有相似的地方。”陆皓儿咬牙切齿地说道。
“心底善良的人,对跟自己有相似的人有好感!不善良的人有人像自己就生气。”一派轻松闲适的语气。洪亦琛食指指着她又道,“这是因为有人傲慢到不能容忍还有跟自己一样的人。”
“你说我要是再把你踹下海,会怎么样?”陆皓儿这脚跃跃欲试道。
“小心失了脚,自己滚下去。”洪亦琛闲闲地说道。
陆皓儿生气地拉开车门,往里钻,砰的一下,脑袋磕到了车顶。
当即就疼的陆皓儿呲牙咧嘴的。
洪亦琛站在一旁说起了风凉话,“看,这是在警告你,不能有坏心眼儿。”关心地问道。“怎么这么不小心,头磕疼了吗?”
陆皓儿钻进车内,砰的一下关上车门。
洪亦琛弯腰敲了敲车窗,不怕死地说道,“火气真大?你该降降火。”
结果留给他一个车后屁股和一脸的汽车尾气。
洪亦琛望着车消失在眼前,渐渐收起了脸上的嬉皮笑脸,这事可不好办啊!意志坚强的家伙。
看来势必得去她家拜访,食指摩挲着下巴,现在这个样子去肯定是火上浇油,不被她拿着扫把打出来就不错了。
只是没想到这拜访一下子拖到了过了新年。不过两人还电话联系着。情书继续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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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惠芬和陆忠福在后院菜园子纳凉,陆忠福好奇地问道,“我说老婆子,汉妮跟婉怡同样都是高学历。甚至比婉怡更心甘情愿的放弃继续读书,在家里做家庭主妇,你怎么就那么快的接受了。怎么轮到汉妮,你就挑三拣四的。”
“这可不一样?婉怡是江船的老婆,上面还有大嫂、二嫂,咱也指望不上他。汉妮可是老大家唯一的儿媳妇。地位不一样,自然要求不一样。”江惠芬振振有词地说道。
“我算是和你说不清了。”陆忠福摇头道,“你好自为之吧!”
“说什么呢?我现在不是已经和颜悦色了,还想我怎么样?”江惠芬不满地说道。
“那就保持下去,不痴不聋,不做家翁!”陆忠福摇头晃脑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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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皓逸向钟汉妮介绍了家庭情况后,眼看着到中午了,钟汉妮系上碎花围裙,进了厨房道,“妈,中午我们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