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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跟一个陌生人岂不是还要见五次面。”朱翠筠顿时喜上眉梢道。
“妈,您别胡思乱想好不好。”不用猜,陆皓儿都知道她这般高兴是为了什么?
朱翠筠才不管那么多,即便不是她想的那样,能让一个陌生人试试皓儿的病症,也是好的。
于是情绪高涨地问道,“是值得继续再见面的人吗?”
“妈,您想什么呢?不是因为值得见面才去见的,那个人很傲慢无礼的,我真想拿鞋子抽他。”陆皓儿摇晃着小腿,挥舞着手臂道。
“他结婚了吗?”朱翠筠好奇地问道。
“妈!”陆皓儿娇嗔道。
“有女朋友吗?”朱翠筠继续追问道。
“这个我怎么知道?我也不想知道。”陆皓儿哭笑不得道。
“长的什么样?好看吗?”朱翠筠兴致勃勃地问道。
“妈!”
“职业呢?”朱翠筠又问道。
“我不说!”陆皓儿干脆说道。
“有文凭吗?”朱翠筠锲而不舍地问道。
陆皓儿看着朱翠筠眼巴巴地样子,无奈地说道,“有文凭,看来不是傻瓜。”索性又道,“家在旧金山,家乡是上海,自己开公司的,30岁,兴趣是赚钱和旅行,喜欢吃的食物,只要是人能吃的就行。”竹筒倒豆子似的,说一遍。
朱翠筠砸吧砸吧嘴道,“看起来谈的不错嘛?”
“您想错了,不是我和他谈的,是那个男人自己向我单方面宣传的,我既没有问过他,也没有打听过。是他自己主动地滔滔不绝的给我讲了这些。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陆皓儿无奈地说道。
朱翠筠努努嘴,一脸暧昧地看着她。
陆皓儿见状问道,“妈,您怎么了,干嘛这样看着我。”
“你要了他的电话了吗?”朱翠筠又问道。
“要了。但是我不会给他电话的。”陆皓儿板着脸严肃地说道,“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朱翠筠想了一下问道,“他个子高吗?”
“妈!”陆皓儿拉长声音叫道。
“这好像是相亲时,男女双方的自我介绍。他是不是对你有意思啊?”朱翠筠猜测道。越猜测越有可能,不然明明可以拿钱走人,为什么要改成吃午饭呢?这意图太明显了,看着花容月貌地女儿,她嘿嘿一笑。
“妈。别发出怪笑声!”陆皓儿站起来,来回踱着步道,“别说我不能结婚,就是结婚的话,全天下的男人都死光了,我也不会嫁他。”陆皓儿斩钉截铁地说道。
看着火山要爆发的陆皓儿,朱翠筠赶紧说道,“好好,我不说了,你忙你的吧!”
“这部戏马上就要杀青了。眼看着快过年了,我打算歇一歇,为下一本书找些资料。”陆皓儿揉揉自己的额头道。
朱翠筠走后,陆皓儿躺在了松软的床上,伸伸懒腰,“还是家里最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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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伯母!”陆皓舞看着从二楼下来的朱翠筠打招呼道。
“小舞啊!不用拍戏吗?”朱翠筠好奇地问道,居然看见背着背包的陆皓舞在家里。
“今天没有通告,所以休息一下。”陆皓舞无精打采地说道。
“那怎么没出去约会啊?”朱翠筠看着她道,“喝咖啡吗?”
“我不喝咖啡,我上去找二姐。”陆皓舞看见陆皓儿的车回来了。上去找她说说话,快闷死了她了。
敲开了陆皓儿的房门,一脸苦瓜脸的陆皓舞走了进去,“二姐!”
“坐!”陆皓儿坐起来。看着她坐下才道,“你这样子,你的三角关系还没处理完吗?”
陆皓舞烦躁地挠挠头道,“打电话不听,call机不回。”她捂着头道,“我的头疼死了。都快要爆炸了。真让人伤心,快要死了。”
“干吗呀?”陆皓儿摇头轻笑道,“至于吗?”
“他为什么不听话。”陆皓舞沮丧地说道。
“谁?”
“海生呗!他很固执,什么话都听不进去。我昨儿怎么说他都毫无反应,稳如泰山似的,我真没想到他的意志这么坚强,原来太小看他了。”陆皓舞情绪低落道,一副愁眉不展的样子。
“为什么小看人,不管是谁都不应该小看别人,你也太傲慢了。”陆皓儿实事求是地说道。
“他是老实忠厚的人。”陆皓舞撅着嘴嘟囔道。
“你不知道越是老实忠厚之人,生起气来,越是可怕吗?”陆皓儿接着又道,“要知道没有蒸汽的水更烫。你说了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