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至于吗?”程婉婷戳着他的胸口道,“你瞧你哪儿点儿出息,不就是钱吗?”
“你知道什么?”曹开哲有些羞赧不好意思道,“你嫁进来这些日子,也算是看明白了吧!我们家又不和你们家一样,相处和睦,为了老爷子的那点儿财产,一个个斗的跟乌眼鸡似的。”
程婉婷展开双臂抱着他心疼道,“行了,你就高兴吧!”轻拍着他的后背道,“让我看你就别去公司上班了,在公司被人家瞅得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受那冤枉气干什么?你就出来自己干得了。”
“你支持我造反?”曹开哲推开她惊异道。
“你干的不舒心,还受那个窝囊气干什么?”程婉婷非常爽利道。
“我以为你在乎曹家长孙媳妇儿的名头呢!”曹开哲拉着她的手道。
程婉婷气的抡起拳头砰砰砸向他的后背,“亏得我们还是青梅竹马。居然到现在还不了解我。”
“我错了,夫人,我错了。”曹开哲抱着头道。
身上的雨点没了。曹开哲抬起头来咧嘴一笑道,“老婆,手疼了吧!我给揉揉。”
“哼!”程婉婷白了他一眼道,“再敢怀疑我是为了你的家世嫁给你,搓板伺候。”
“是,老婆。”曹开哲笑道。
曹家曾经是上海的大家族,颇有资产。由于战乱年代。有钱人都为自己多留一条后路。所以早在清末民初纷乱的时局,就开始在香江布局了。然后是在神州新政府成立前,也就是说解放前就举家迁往香江了。
由于家族经营得当。在香江混的风生水起的,在香江华资也算排得的上号的。
按照族谱根据家族的讨论的结果,曹开哲是长子长孙,在家族财产上的继承权处顺序上处于第二位。但这也仅仅是明面上的。家族财产不可能分割开来。谁让曹开哲有个不受宠的老爹呢!虽然他在老爷子面前得脸儿,但始终比不上二叔和小叔。
所以在家族中曹开哲长房的他们处于弱势,甚至被其他两房给压得有些抬不起头来。
“这我还以为你喜欢那名头,喜欢那些名流酒会呢?”曹开哲淡淡的一笑,淡然道,话锋一转自嘲地说道,“别墅和名车,是香江富人的必须品。我也有,如果连这两样都没有那是没脸出门了。因为我的头上还有一个姓氏。除此之外我就是穷人。”
“理解,理解,落架的凤凰不如鸡。”程婉婷清雅的容颜满脸的疼惜道,“算了,不提这糟心事了,你想好干什么了吗?”
“还没有。”曹开哲摇头道,“不过我想去春交会上看看。”
“我是没意见,不过你认为家里能同意。”程婉婷拧着眉头道,“曹家解放前可是很有名头的。按现在内地划分可是资本家,被革*命的对象。”
“这我们家虽然是资本家,可也支持过革*命,也是爱国资本家。”曹开哲梗着脖子说道,“不会有事的,最多不让家里人知道。”
“闹了半天,你去当搬运工。”程婉婷笑道。
“小本买卖,小本买卖。”曹开哲嘿嘿一笑道。
“行了,你干什么我都支持你。”程婉婷柔柔一笑,眼里尽是柔情,“咱们现在可以回家了吧!这小风凉凉的。”
“好好,回家。”曹开哲笑着发动汽车道。
“哦!对了,孩子他爸我可警告你,要是敢出去胡来,小心我的一剪没!”程婉婷两根手指比划着。
曹开哲刚开始还没明白一剪没什么意思,顺着她的视线看向自己的裤裆,立马夹紧了,车子也一下子熄了火。
“老婆,你胡思乱想些什么?我是那种人吗?”曹开哲讪笑道。
“你是男人不?”程婉婷白了他一眼道。
“我是不是男人,你不知道啊!”曹开哲笑得猥琐暧昧道。
“这世上哪有不偷腥的猫儿,男人有钱就变坏!这可是至理名言。”程婉婷振振有词地说道。
“什么乱七八糟的。”曹开哲驾驶着汽车一打方向盘转向大路上,“这点你放心,有珠玉在前,谁还喜欢那些庸脂俗粉啊!咱俩可是青梅竹马,这么多年,要是变心早就变心了。”
接着抓着她的手摩挲道,“乖,别胡思乱想。”
这一刻,车子行驶在撒满金色斜阳道路上,岁月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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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江帆敲开顾雅螺的房门,“螺儿我今天晚上的飞……?”诧异地看着她手中的课本,真是无比惊讶啊!稀奇啊!什么时候看螺儿拿着课本看。
顾雅螺头也不抬地说道,“程保姆走了。”顺着他的视线看过来道,“是大哥的书。”
“你看他的书干什么?”陆江帆坐在陆皓儿的床上道。
“看看,给大哥、二哥抓抓重点。”顾雅螺笑着放下手中的书道。
抬头看着他又道,“二舅舅找我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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