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奶奶一样。”程爷爷招手道。
“好!”程婉婷应道。
程母和程婉婷立马转身离开客厅去了厨房。
“看样子,这天要下雨啊!”程姑妈倾身上前小声道。
“下什么雨,外面可是阳光灿烂。”程爷爷接着又道,“这天不错,适合做礼拜。”
“真不愧是夫妻!”程姑妈哭笑不得道,“我说的是侄媳妇这脸色,你们还真扯到天气上了。”
“嘘……不要吭声了。”程爷爷摆摆手道,“水来了赶紧喝两口我们去教堂。”
“姑奶奶,您的咖啡,爸、妈您的水。”程母放下托盘,把咖啡和水,放在了茶几上。
程母送走三座大山后,才得以喘口气,嘴里嘟囔道,“像我这样过了半辈子有什么好的。”
“妈厨房已经清理干净了。”程婉婷又问道,“妈,您忙吗?”
“好乖孩子。”程母接着道,“接下来还得擦地板,收拾房间,想想就头疼,忙着呢!”她又自言自语道,“连睡觉都成了奢侈。”
“妈,我姐好像病了。”程婉婷小声地汇报道。
“病了,昨儿还生龙活虎,跟我吵架精神头足着呢!怎么会病了?”程母稍微一想,气就不打一处来,“别搭理她,那是在给我唱哀兵政策呢!想让我心软,没门。咱看谁能扛得过谁?”
“妈,是真的病了,一摸好像在发烧。”程婉婷忧心忡忡道,“相思加上赌气,一大早,就听见她哼哼唧唧的**声,这郁结于心可不就生病了。”
“不是装的。”程母嘀咕道。
“我说叫你来着。大姐死也不肯。”程婉婷担心道。
“你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死不了。别以为我会乖乖的就范。”程母硬起心肠道。
“妈,您进去看看吧!不要这样啊!大姐怪可怜的。”程婉婷劝道,“这毕竟是她的人生。妈您要替大姐规划到几时才撒手啊!”
“我可不能像你们一样,把人生分为,你的人生,我的人生。我的人生可是融进你们的人生。知道吗?”程母气不打一处来,“死丫头。等你们有了孩子就知道了。看你们能不能把孩子的人生和自己的人生分开。要真是一加一等于二,那么简单就好了,我也不用这样痛苦了。”
“哎呀!妈,你是长辈。拿出该有的气量和大度。别跟大姐一般见识了,她要是真的生病了,到最后心疼的不还是您啊!”程婉婷扯着她的衣服撒娇道。
“你这丫头怎么了。我已经够心烦了,快出去。出去。想去哪儿就去哪儿,别再我眼前晃荡。”程母催促道。
程婉婷无奈,只好默默离开,祈祷妈不是那么心狠。
程母则端着盆水,蹲在起居室内擦地板,这心里怎么都难安。于是扔掉抹布,蹬蹬地跑上了二楼,敲了敲婉怡的房间,没人回应,直接推门而入。
只见床上的人,蒙着毯子,对于她的到来,置若罔闻。
“你哪儿不舒服啊!病了还是再向我示威呢!”程母走道床前问道,“哪里疼啊!睡着了吗?”
好半天没人回应,程母上前拉下毯子,结果程婉怡使劲儿蒙住自己的头。
“原来,你没睡啊!”程母顺势坐到了床边,“唉……我说婉怡,是因为我吗?还是因为你?现在的你没有一点儿头脑,被他给迷住了,其他什么事都不管不顾了。”她叹口气接着道,“人都有那样犯糊涂的时候,我能够理解,可是越是这种时候,要不要无视,能够客观的把握事态的人的劝告,要能听进去。”
程婉怡掀开盖在头上的毯子,坐了起来,“妈……”
“说吧!”程母一副洗耳恭听地样子道。
“我爱他!”程婉怡平静地说道,说出一个不容置疑地事实。
“是的,我知道。”程母无奈道。
“您既然知道,为什么还要这样啊!我真的无法理解。”程婉怡非常伤心地说道。
“理解不了?”程母挑眉道。
“妈,您的目的不就是让我们分手吗?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要逼我们分手。”程婉怡一连串地质问道,她接着讥诮道,“让我念书,让您在朋友面前感到骄傲自豪。”
“我要是为你能够感到骄傲和自豪,这得需要多少时间啊!你妈我能不能活到那个时候,还不一定呢!你以为我这一切都是为我自己吗?”程母心痛道。
“都是为了妈您的虚荣。”程婉怡索性破罐子破摔道,“我不想干了,什么都是无所谓的,学位、名誉、社会地位都是无所谓的,我只要陆江船一个人就够了。我把我的全部都寄托在他身上。”
“愚蠢的女人,你知不知道男人要是能靠得住,海水都能倒流。”程母气愤地口不择言道,她真想掐死这个执迷不悟的家伙,“把自己的人生寄托在别人的身上,是多么不明智,你知不知道如果他不要你了,你该怎么办,会如花儿般迅速的凋谢,女人更应该爱自己一些。”她接着说道,“你穿ly,不就是这个意思,你连这点都看不明白。”(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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