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肃见此不由疑道:“子恒似有不同见解?”
“先生!”见被赵肃看穿了,秦风就只好拱手回道:“若子恒没有猜错的话,我等便是在此处候上一、两月,也未必能见得着皇上。”
“此话怎讲?”闻言赵肃不由一愣。
“先生。”秦风答道:“以弟子这几日观察,发觉这肃州虽然表面无甚异样但兵马调动却十分频繁,弟子斗胆猜测肃州恐有外敌威胁……”
“子恒兄这话就不对了。”久不作声的曹宁一反常态的反对道:“要知道敦煌国北有辽、西有西回鹘及西域各国,南有吐蕃,东有东回鹘。可以说是强敌环伺、四面楚歌,是以兵马频繁调动不足为怪!”
“若是兵马调动不足为怪,屯积粮食也不足为怪么?”秦风反问道:“此时并非秋收季节,但官兵却大量从城外运进粮草,且多在深夜为之,这难道也是常理之事?”
闻言曹宁不由一愣,接着“腾”的一下站起身来,接着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旋又坐了回去,只是即便坐回去也是如坐针毡、惊魂不定。
这一幕看在秦风眼里就觉得颇为不解,不过他很快又想到……是了,曹宁家人不在肃州就在沙州,这要是一打仗肯定也会波及其家人,会有这样的表现也不奇怪。
“子恒的意思是……”赵肃说道:“这肃州或有战事?”
“即便没有战事也有威胁!”秦风回答道:“弟子以为,这该是皇上在为战事未雨绸缪。另一方面,皇上又不愿让百姓知晓,否则便会引起恐慌或是逃亡!”
“嗯!”赵肃点了点头,说道:“倘若事情当真如子恒所说,那么皇上自是无暇他顾了。”
“若真有战事,子恒兄可有解决之道?”曹宁问道。
秦风不由哑然失笑:“子坚兄这话让人好生费解,我便是连敌人是谁都不知晓,又如何会有解决之道?”
“也是!是我糊涂了!”曹宁魂不守舍的回答道。
“这……这该如何是好?”江成杰在一旁又是捶手又是跺足的。
过了一会儿,曹宁就起身朝赵肃拜道:“先生,弟子有些私事,去去便来!”
“去吧!”此时的赵肃正在为秦风刚才的话烦恼,哪里还会顾得上曹宁是去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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