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明天我家主人就要被处斩了,可你这两天只是呆在家里,除了喝酒就是睡觉,你到底有没办法呀!真没办法你好歹也给句话呀!”
这两天,吴刚可是成了热锅上的蚂蚁,慕容小天这两天干脆连他吴家的大门都不出,每天除了听一下监视牛二的情况以外,就是喝酒睡觉,甚至连吴刚问他的所有问题都是一笑而过,不做回答,这让吴刚不能不恼火。
“怎么?信不过我?”慕容小天坐在吴家客厅的桌前,自饮自酌,还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其实,并不是慕容小天他不着急,着急也没用,牛二这家伙这两天相当的老实,不但没有和米店老板的小妾见面,除了跑几趟车外,干脆连家门都不出,根本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地方,但慕容小天绝不相信,他牛二和真正的凶手会不联系。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牛二和那个真凶做事都相当的小心谨慎,不等到断刀客被斩首,事情平息以后,他们绝不会轻易见面。
现在除了等之外,慕容小天还真没处好下手,抓不到真凶,便是枉费心机,一切都是白搭,他这是和牛二在比耐性,但他可以等,断刀客却不能等,其实他的心里不比吴刚来的轻松!
“先生,吴某不是不相信先生,可是这都火烧屁股了,先生却什么都不做,这让吴某不能不担忧啊!”
“相信我就别没完没了的唠叨,”慕容小天没好气的应了句,索性闭上了眼睛,这吴刚在他面前不停的转悠,转的他头都晕了。
“你,”这吴刚恨的牙痒痒的,可又不敢发作,只能忍住不再说话,但整个人不停的在慕容小天的面前转来转去,恨不得把慕容小天的心挖出来,慕容小天的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
慕容小天根本不去理会吴刚的反应,只是闭上眼睛默默的思索,该怎么做,才能让那个真凶浮出水面,良久,慕容小天缓缓睁开了眼睛,眼神中透着阴冷:“草,老子就不相信,挖不出你,”其实,事情简单的不能再简单,只是慕容小天没当过警察,没这方面的经验,所以才没转过弯来,现在他想明白了,他根本不需要这么费劲的在这里等,只要去击鼓喊冤,为断刀客翻案,不怕他牛二不急,不怕那个真凶不慌,恐怕到了那时,牛二和真凶想要见面的心,比他慕容小天还急,只有打破现在的平静,打破现在的格局,才能逼那个真凶露面。
“先生,你说什么?”慕容小天的一句自言自语,吴刚没有听清楚,不由的再问。
“没什么,”慕容小天摆下手,冷冷说道:“通知那些监视牛二的兄弟,给我盯紧喽,现在我要给他来个敲山震虎,不怕他没有动作。”
“先生,要怎么做,”吴刚大喜,终于,他等到慕容小天开始行动了。
“跟我去冤死城的衙门,我要去击鼓喊冤……”
冤死城衙门,其实也就是冤死城的城主府,而冤死城的城主,就是冤死城地域的最高统治者,拥有生杀大权。
“爹,你这几天怎么愁眉苦脸的呀!”
城主府内,方信方城主愁眉不展,连声哀叹:“颖儿,你又不是不知道爹的心思,你吴伯伯明天就要上法场了,可我枉为一城之主,却无能为力,爹实在是揪心啊!”
“爹,既然你觉的吴伯伯是无辜的,为何不网开一面?还要定吴伯伯的死罪?”城主的女儿方颖轻启玉唇,看那长相,不正是和慕容小天一起对对联的那名女子吗?
“哎,爹虽然是一城之主,但也不能徇私枉法呀,这案子证据确凿,你叫爹怎么办?”
“咚咚咚咚,”城主的话还没说完,前面便传来一阵急促的擂鼓声……
“城主大人,堂前有人击鼓喊冤,”一名衙役飞快的跑了进来,向方城主通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