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航信心十足地拍了拍鼓鼓的腰间,拉着张雅楠的手说道:“小娘子……等急了吧,大爷我回来了!包管让你心满意足!”
张雅楠在冷风中等了大半天,若是白云航已经递过了几两碎银子,早就跑回家去了。现在这个大肥羊带着一个英俊的公子哥一同走了过来,不由一呆,只听白云航淫笑道:“小娘子,这是俺兄弟,到时候咱们来个三人行……嘿嘿……”
任是张雅楠经历不少风雨,听到白云航这阵淫笑之后也是连耳根都红透,只是她这时不禁娇呼一声,却是紫冰兰在她身上重重地捏了一把,白云航见这情形也不甘示弱,在她的丰臀上摸了一把,然后在鼻间闻了闻,连声怪叫道:“好香!好香!”
在街道的另一边,陈晋定的眼睛可以喷出火来,这两个浪荡弟子就这么当着他的面调戏着自己的妻子,嘴里的淫词荡语更是层出不穷,只叫自己老婆招架不住。
他本是世家大族出身,从小就拜在名师之下学了一身好武艺,只是家道中落加上好吃懒做,竟是把家产败个干净,幸亏自己还有个指腹为婚的妻子,小夫妻日子过得还将就着,只是他终是改不了好吃懒做的习性,最后竟是入了邪道,和一帮贼人混在一起做起了仙人跳的买卖。
只是他虽然让自己老婆出头露面做仙人跳的买卖,偏生他妒意很重,天生就是醋坛子,现在这两个浪荡子弟更是夸张过分,对自己夫人百般调弄。
只听着那新来的浪荡子说道:“小娘子,我大哥说了,他花了银子将你包了……这可是事实?”
这街上来来往往的人不少,张雅楠听到这话只能垂下头去道:“多谢这位大爷的恩德!”
紫冰兰轻笑道:“这次我大哥可是带了几百两银子过来,要包上你十年八年的,从今往后你就专心侍候着咱们兄弟吧!”
紫冰兰这么一说,张雅楠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她急道:“两位大爷!奴家就寄住在那边的小屋里,还是进房再说吧!”
陈晋定胸中着了一团火:“快进房!快进房!”
白云航却说道:“不急!不急!小娘子,大爷包了你,有的是时间,咱们先培养培养情调!”
他倒是放开一切,专心进入这个浪荡子的角色,张雅楠只好低着头提着罗裙走在前面,紫冰兰对白云航轻声说了句:“你的运气着实不差!这女子以前也是个侠女,在江南武林上颇有名气……”
说完,紫冰兰又说了句:“小娘子,别走那么快……咱们兄弟是讲情调的人物,银子还在我大哥手里!”
张雅楠反而跑得更快了,她寄住的房子是单层小平房,点起了油灯之后,紫冰兰和白云航很随便地走了进去。
这房间很简单,除了一张床外,也没有什么装饰,那外面陈晋定刚想动手,就听到白云航大声说道:“小娘子,咱们不急,你给我泡壶茶,我这边还有些点心,咱们边吃边说!”
陈晋定不由骂道:“这两色魔,净想占我老婆便宜!”
正所谓捉奸在床,虽然现在闯进屋可以大叫:“你敢调戏我老婆!”可是终究是抓不住实在的痛脚,最好还是脱了衣服捉奸在床为好,他在外面心急如焚,偏生来了一队巡夜的公人,骂骂咧咧地叫道:“站在那里东张西望干什么!回家去!”
这屋里白云航倒是很有风度,喝过一杯香茶之后,紫冰兰又递给张雅楠一条喷香的手帕擦汗,张雅楠心中厌恶,可还是接过去擦了擦脸,却觉得香气十分舒服,不由多嗅了几下,人整个也软了下来,软绵绵地*在椅背,连手帕都落了下去。
紫冰兰轻笑道:“夫君!且看你的手段了!”
白云航心里有数,当即抱起了张雅楠就往床边走去,张雅楠心里又急又怒,却是半丝力气都提不起来,就是想开喊都叫不出来,偏生她清醒得很,白云航在她身上的动作那是一清二楚。
这张雅楠确实堪称绝色,白云航一件一件地解开她的衣物,只见她柳眉星眸,瑶鼻樱口,肌肤欺霜赛雪,身材绝佳,细腰只堪一握,一对尖峰傲立。
当衣服一件一件地解开,白云航慢慢将她剥成了白羊,贪婪地抚摸着她的每一寸肌肤,从尖峰到幽谷都不放过,张雅楠在白云航的热吻之下那是羞愤欲死,即使是她的丈夫也没有对她这般无礼过,何况她做仙人跳至少只是让对方言语略加轻薄,她的武功不弱,寻常男子是占不了她的便宜的,现下这般被人任意欺凌蹂躏,她不愿再试第二回。
只是白云航可不愿就此罢休,把衣服脱光之后提枪上阵直刺桃源,张雅楠想大声呼唤丈夫的名字,却是根本无力办到,只是在心里苦苦挣扎着,在白云航的冲刺之间,她茫然地望着屋顶,两滴泪水不知不觉间流了出来……。
在房外陈晋定却是毫无所觉,这两位浪荡子进了房似乎规矩起来了,那个后来的浪荡子时不时说上几句还指使自己妻子东走西去,光是茶就泡了七回,可是过了这么多时间,就是木头人也应当开始了,他不由心急起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一狠心,愉步走到门前,“呯”地的声踢开房门,带着弟兄们就冲了进去,准备大叫:“你这恶贼,竟然强暴我夫人,与我一同去见官!”
哪料想房内有人大叫:“有人强入民宅意图强暴民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