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弗罗斯特是个好人,他还亲自阻止了他们吊死路易十七呢。”
“路易十七是他姘头的弟弟,你是吗?”玛丽质问道。
路易十六哑口无言,但是转身走了两步之后他又不服气的开口道:“那你怎么没有在社交场上勾搭到弗罗斯特?你要是勾搭到了,那不就没有事了吗?”
玛丽哼了一声:“我绝对不要和一个皮匠的儿子说话!”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这样说!你知不知道,现在就算在维也纳,信奉伏尔泰那一套的人也越来越多了,昨天我们出去踏青,你没看到吗?维也纳的市民都有人戴上自由帽啦!
“搞不好维也纳也要步巴黎的后尘啦,到时候你这种发言,会被清算的!”
玛丽撇了撇嘴:“我外甥才不会像你一样废物呢,他绝对会用士兵镇压那些该死的长裤佬。你当年要是抓到一个戴自由帽的就毙了,那情况绝对不至于变成那样!
“你就应该在第一次召开三级议会的时候,让士兵用刺刀解决问题!你看看雅各宾派的猴子们上台之后是怎么做的,把反对他们的人都用断头台处理掉了!
“那断头台,还是你发明的呢!”
路易十六:“不是我发明的,我只是改良了。”
“这不重要!你早就用上断头台,把一切反对你的人都砍死,我们现在还是法国的国王和王后呢!”
路易十六:“好啦,别说过去的事情了。现在我们还是考虑下,弗罗斯特真的打败了奥地利之后我们怎么办吧!到时候他肯定会要求你的外甥,把我们送回去的!”
玛丽撇了撇嘴:“还能怎么办?那就回去呗,你也说了,弗罗斯特最多把我们流放。我看,流放个一两年之后,王党的力量恢复了,又会把我们请回来呢!”
路易十六欲言又止,最后来到窗前,看着窗外开始抽芽的草木,叹气道:“真是那样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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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94年2月26日,春意已经降临了色当要塞。
安宁选择了这一天,作为全军向莱茵地区出击的时间。
法军趾高气昂的唱着罗马颂,浩浩荡荡的从要塞中开出。
安宁骑着马,伫立在路边的山丘上,看着连绵不绝的部队。
所有的部队走到他身边,都会高喊“第一执政万岁”。
拿破仑策马来到安宁身边,得以的说:“看他们喊万岁喊得多欢呐!”
安宁:“我倒是宁愿他们喊共和国万岁。”
“这有什么区别呢,在大家心目中,你就是共和国。”
安宁摇了摇头,没有评价。
拿破仑耸了耸肩:“我回我的部队了,向你致敬,司令官阁下!”
说着他敬礼,转身策马返回了自己的参谋和部下身边。
贝尔蒂埃:“这次战争,拿破仑能有什么表现,让人拭目以待啊。”
安宁点头:“是啊,拭目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