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端起酒杯晃了晃的晓月,淡笑对对面的紫阳老道点头示意道:“来,尝尝!”
“晓月真人,你可真是够轻松惬意的,”紫阳老道端起酒杯,不禁道。
享受的品了口酒后,晓月便是轻笑开口道:“我们是仙人,本来就该是逍遥自在的。如果还如凡俗般为这个为那个烦恼忧愁,这仙人做着还有什么意思呢?”
“哎!我等在祖星世俗之中,哪里能够逍遥自在啊!”紫阳老道则是摇头轻叹道。
晓月却是撇嘴道:“那是你太喜欢操闲心!凡俗之事,自有凡俗之人去解决。我们。不过略微干涉一些罢了。知道我为什么不收窦一虎他们兄妹为徒,反而看着他们拜入别人门下吗?一方面因为他们资质有限。另一方面也是因为我嫌麻烦。”
紫阳老道闻言却是苦笑不已,他也不想麻烦,可是陈化让他收了薛仁贵的幼子为徒,这以后怎么可能少得了麻烦呢?
“老师!晓月真人!”从远处虚空之中飞掠而来的青渊,闪身落在凉亭外对紫阳老道和晓月攻击施礼道。
晓月直接对青渊含笑招手道:“来,青渊,坐下来一起喝一杯!”
青渊闻言一愣,转而看向紫阳老道。见紫阳老道点头之后,这才谢了声,略显拘谨的上前在一旁坐了下来。
“来!”翻手取出一个夜光杯的晓月,便是淡笑微微抬手,一股清凉的酒液从酒桶之中涌出,直接流入了夜光杯内。
远处山巅之上,窦一虎和窦仙童兄妹正实验着新得法宝的威力。那赤火炉散发出炽热火焰烧得山石焦黑龟裂,火云钗更是好似穿过豆腐般轻易穿过岩石,威力惊人。
“哎,哥,你看那边!”惊喜收回火云钗的窦仙童,目光掠过远处竹林之中。不由忙道:“好像是那个青渊啊!他竟然在和晓月真人、紫阳道长他们一起喝酒哎!”
窦一虎一听也是忙收起了赤火炉过来仔细看去皱眉道:“还真是!那个家伙,难道和紫阳道长有关系?”
“应该是,我看那个青渊恐怕是紫阳道长的弟子,”窦仙童美眸微闪道。
窦一虎一听顿时眉头一掀:“哦?这个青渊这么厉害,应该是有名师教导。也对!”
“哼!那紫阳道长虽然厉害,但我看应该还是晓月真人更厉害些。”窦仙童则道。
窦一虎一愣,旋即便是无奈耸肩一笑道:“仙童,你对晓月真人也太自信了吧?我看那紫阳道长,也绝不会比晓月真人修为弱多少。总之,他们的修为都是我们难以想象揣度的。”
“也许吧!不过,如果动起手来,一定是晓月真人更厉害,”窦仙童笑道。
窦一虎不由好奇笑问道:“哦?妹妹,你为何如此肯定?”
窦仙童则是含笑自信道:“当然!我可以肯定,晓月真人手中应该有更厉害的宝物,而紫阳道长在这方面恐怕要差一些。”
“没错,法宝对于他们这样厉害的修士来说应该也是极为重要的,有着厉害的法宝才能发挥出更加强大的实力,”窦一虎点头赞同道。
轻点头的窦仙童,美眸闪亮的忙道:“走吧!哥,咱们回去好好祭炼法宝去!我的火云钗,威力比神鞭还要厉害得多,我要尽快把它祭炼的如臂指使才行。”
“我也回去祭炼法宝!”窦一虎含笑说着,和窦仙童一起回山寨去了。
...
时光荏苒,光阴似箭,转眼便又是两个春秋过去,平静了没有几年的大唐,因为西北西凉属国兵马大元帅苏宝同鼓动西凉王,欲要马踏中原,去夺大唐江山,一时间,西凉大军调动,大唐西北边境狼烟燃起。
战乱一起,大唐朝堂震动,君臣文武都是惊怒不已,欲要出兵讨伐叛乱。然而,要选这挂帅之人的时候,满朝文武却是一时间犯了难。
如今的大唐,那些开国元勋般的武将,几乎都已故去,他们的二代子弟们,大将之才并不多,如罗通、秦怀玉、成铁牛、尉迟宝林、尉迟宝庆等为将可以,但是却不足以担当元帅之职。
朝堂之上,听着满朝文武的喧闹争论,李治心中郁闷恼愤不已,堂堂大唐竟然难以找出一个个真正的帅才吗?
看到英国公徐茂公沉默不语、鹤立鸡群般立于朝堂之上,眉头微掀的李治不由开口问徐茂公的意见。对于这位他父皇也是看重不已的大军师,李治也是比较仰仗的。
而徐茂公直言不讳,举荐薛仁贵为帅,顿时使得满朝文武安静下来。
“薛仁贵?”低喃自语,目光扫过满朝文武的李治不由皱眉沉默不语。
最终,为了大唐江山社稷考虑,虽然心中无奈复杂,但李治还是听从了徐茂公的建议,让程咬金前去绛州请薛仁贵回朝挂帅。
程咬金对这跑腿的事比较拿手,又能言善道,但是此次前去绛州依旧是吃了瘪,好说歹说薛仁贵就是一副对朝堂彻底死心的样子,弄得程老爷子好似郁闷无奈。
不过,程咬金可不是轻易言败之人,回去禀报李治之后,便是再次去请薛仁贵去了。这次,程咬金带了罗通、秦怀玉、尉迟宝琳、尉迟宝庆兄弟等人一起赶到了绛州。
然而这次,让他们惊讶意外的是王府之中薛家正在办丧事。
程咬金先是一惊,但很快便发觉这薛仁贵很可能是诈死。
表面上不动声色,程咬金单独一人回去,一副要为薛仁贵平反,请求朝廷为他金顶御葬的样子。
经过徐茂公和程咬金一番进言,程咬金便是第三次前去绛州了。
此次,程咬金来到绛州的时候,薛仁贵却是完好无损的在绛州城外的山中呆着呢。
山中竹林,几间竹屋依山傍水,端的是一处难得的清净之地。
竹林中的凉亭内,一身常服的薛仁贵、留着两撇小胡子,披散的长发随意的扎了下,正和一身紫红色道袍的紫阳老道相对而坐喝着茶。
“仁贵,你手臂上的伤怎么样了?”紫阳老道轻品了口茶,淡笑问道。
微微活动了下左臂的薛仁贵,便是轻笑道:“没什么问题了!手臂上的伤只是小事,关键是伤口之上感染的剧毒。所幸有道长的灵药,我才能恢复得这么快。”
“呵呵,你乃是朝廷的福将,身担万民安康之重任。西北狼烟起,还需你去平定,我自然不能让你有不去的借口,”紫阳老道抚须笑道。
薛仁贵闻言苦笑了下,旋即便是无奈道:“道长,您也觉得我应该回朝挂帅吗?”
“纵观如今大唐,西征元帅一职,非你莫属!”紫阳老道正容道:“仁贵啊!个人的兴衰荣辱,和国家大义、家国天下、万千黎庶相比,孰轻孰重,我相信你能够掂量的清楚,并不需要我多说什么。”
薛仁贵闻言眉头微皱,低头沉默着一时间没有说话。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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