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哲呀,你在汤车县吗?”电话一通,王泽荣就着急的问着。
听着王泽荣问出了这样的话,冯思哲就清楚了,自己的所为怕是己经有人向王副书记做了汇报吧。“呵呵,王哥,是不是有人打电话向你告黑状了呀,哎,这更证明了这是有人害怕了吧。”
“行了,打电话给我的可不是害怕了,我实话和你讲吧,是哈尔省省委书记田龙山同志给我的电话,他对你去了汤车县的举动有些不解,他是害怕你在那边惹出什么事情来,弄的局面不好收拾。而且我在想,现在知道这件事情的怕己经是不止我一个人了才是。”王泽荣帮着冯思哲分析着事态的影响。
“我又不怕,我是督察室的主任,是中央赋予我的权力。在说了,我现在手中己经拥有了足够的证据,真是和他们打起官司来,我可是不怕的。”冯思哲倒是并不在意这些,别人愿意知道就知道好了,他又不能阻止别人,不让别人说些什么。
听着冯思哲又冲动了,王泽荣就叹了一口气说着,“我知道你这个人做事很有魄力,同时又很谨慎,可是就我听说,樱为全同志的事情可是汤车县委集体做出的决定呀,你也知道,对于一级党委组织做出的决定,通常的情况下就是错了,上级也不会给出什么评价的,这可是长久以来的一个传统,你不会是想去打破这个原则吧?”
“什么叫原则,这不过就是传统罢了。当然了,有些传统是好的,我们是要保留和坚持的,可对于一些不良的传统我们应该斗争的还是要斗争,想要改变的还是要改变的。想一想吧,如果任由这些不良传统继续的这么延续下去,那不知道还要坑害多少人呢,王哥,我知道你和我一样,都是有理想,有抱负的党员。都想让我们的国家更美好,人民更富裕,那要是想实现这个目标的话,需要我们去做的事情就很多,需要改变的事情同样也有很多。怎么,不会这些理想也就是挂在嘴上说说,真的动了实际的,你就要打退堂鼓了吧。在说了,就我现在调查的情况来看,汤车县委的班子都烂掉了,大多数领导干部都是有问题的,他们这样的组织做出的决定可能正确吗?”冯思哲借着机会反将了王泽荣一军。
冯思哲也很清楚,他现在人在汤车县,虽然说中央赋予了他一定的权力,可以对于一些认为有问题的案件进行重新查处,可是条例是死人,人确是活的。如果受到的压力太大,难免的下这个决定的人就会改变态度,案子查到一半,压力太大,他若是不得不回京的话,那这些努力就会白费了,所以他是急需要有支持他的人。
无疑,王泽荣就应该是最支持他的人才是。从私交还是个人理想而言,两人都有着太多相似的地方,在加上王泽荣现在也是手握重权,如果这个人肯真心的支持自己,他受到的压力就会少上很多,这对于他可以全身心的办案子就创造了一个良好的环境,这是他需要的。
可以说,这个时候的冯思哲不光需要王泽荣的支持,且还是人家心甘情愿的支持,如果仅仅是口头上的,表面上的,这种支持是不可靠的。
被冯思哲这样一说,王泽荣的确不知道在应该说些什么好了。“那好吧,我是说不过你。”
“呵呵,不是你说不过我,而是理不在你那一边。这样吧,王哥,一会我派人把案情的资料传真一份给你,你大概的看一看,就知道我为什么要来汤车县了,哎,集体组织的决定有时候也是会害死人的。”冯思哲看着王泽荣似乎有了妥协之意,这就笑着说了这些。
“好,你快一点传真过来一份,不过思哲,我还是要提醒你,你这一次可是以一个督察室和一个省委斗,你可要小心一些了,做事一定要合理,合法,千万不能在冲动之下做出什么不符合条例的举动来,要真是那样,有些人就会倒打一耙的呀。”王泽荣想了想,还是提醒了冯思哲两句。
“我知道了,王哥,谢谢你。”冯思哲很真诚的说着。
“行了,我等着看资料吧。”王泽荣不想和冯思哲在这里论儿女私情,这也不是他们这个级别的干部应该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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