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月如又羞红了脸,不过还是走到杨沂中面前,道了一个万福,叫了一声:“爷爷。”
杨沂中脸容满面,心里同样也是十分欣喜,不仅是因为赵月如,而且还因为杨炎的事情能够得到圆满的解决。才使杨沂中终于放下了心里的一块大石头,心情也欢畅了许多。
一家人又说笑了一会儿,这才都各自休息去了。
杨炎、和赵月如、赵倩如走到院子里,赵月如又道:“还有一件事情,我一定要向你们交侍清楚。不过还是到你们那边去说吧。”
三人又来到杨炎和赵倩如住的院子,在书房里坐下,赵月如从怀中掏出一个圆筒,道:“这是父皇留给我的遗诏,内容你们都知道了。不过我想以后它永远也不会再有用到的时候了,所以……”说着赵月如从圆筒中抽出密旨,放在蜡烛上点燃,烧成灰烬。
三个人六目相对,一时间都不说话了。
过了好一会,赵月如才道:“该说的我都说了,该做的我也都做了,现在时候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你们早些休息吧。”
赵倩如拉住她道:“姐姐,天以经晚了,今晚你就在这里休息吧。让炎郎今晚陪着你。”
赵月如的脸一下子又烧起来,道:“这怎么好呢,我……”
赵倩如笑道:“这有什么不好的,姐姐和炎郎在隆兴府的时候,不是就以经……”
她还没说完,就被赵月如捂住了嘴,脸红得像晚霞一样,道:“倩如,你不要再说了。”
赵倩如又笑了一笑,把赵月如推到杨炎怀里,道:“炎郎,你今晚好好陪陪姐姐。”其实她知道杨炎和赵月如之间刚刚合好,需要更多的时间在一起陪养感情,上一次赵月如误会杨炎,很大程度也是因为和杨炎在一起的时间太少,对他并没有完全了解也缘故。但赵月如现在还是未嫁的公主,两人能相处的时候不多,只好尽可能多的给两人留出单独相处的时间,今晚当然是一个难得的时间。
杨炎多少也明白赵倩如的心思,一把搂住赵月如的纤腰,道:“今晚留下来好吗?”
其实赵月如心里何偿又不想留下来,只是自己和杨炎还是未婚的夫妻,而且赵倩如现在也在杨炎身边,就算自己心里再怎么想留下,也说不出口来。但现在见两人都尽力挽留自己,正好也半推半就,靠在杨炎怀里,也不说走,也不说留。
也不知过了多久,赵月如这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赵倩如以经离开,现在书房里只剩下自己和杨炎两个人了。因为赵倩如不在场,赵月如明显放开了许多,把整个身体都倚在杨炎怀中,轻轻笑道:“便宜你了。”忽然又梦呓般道:“炎郎,抱紧我吧。”
杨炎一手操在她的腿弯里,将她横抱起来,走出书房。赵月如双于楼住杨炎的脖子,头枕在杨炎肩上,闭着眼睛,任由杨炎抱着自己。好在现在以经是深夜,除了守夜的人之外,其他人都以经休息了,除了打更的声音之外,再也没有别的动静。穿过几条走廊,杨炎推开一扇房门,走了进去,这才放下赵月如。之后,随手又把门房关好。
赵月如红着脸道:“这里是什么地方。”睁眼一看,只见屋中热气腾腾,水雾弥漫。竟是到了澡堂。在屋正中是一个很大的水池,早以经注满事热水,在水池的两头各有一个暗炉,炉上各放着一个装满热水的大铜煲,不仅可以随时添加热水,而且还可以保持池水的热度,设计得十分巧妙。
赵月如到有些意外,道:“这里不是澡堂吗?怎么带我到这里来……”忽然一眼看见杨炎不怀好意的笑容,忽然明白过来,顿时飞霞烧面,连耳根都热了起来。道:“你怎么能……我……”
杨炎转门关好屋门,走到她身边,双手接住她的纤腰,道:“不欢喜这样吗?”
赵月如顿了一顿,终于道:“只要是你喜欢,我就……我就……”声音越说越低,到了最后几乎细若蚊语,只觉得身子发软,几乎连站都站不住。
杨炎先轻轻吻了她一下,然后开始为她宽衣解带。在赵月如手足无惜,欲拒还迎的羞态中,不多时身上就只剩下贴身的小衣,粉臂玉股,酥胸纤腰、处处妙相毕露,曼妙动人。
杨炎将赵月如抱起,搂着她坐在池边,让双脚浸在温热的水里,然后从背后环拥着她,使她动人的**毫无保留地挨贴在自巳身上。抚上她具有惊人弹性的酥胸,在她耳边道:“让我先待候日如洗个热水澡好吗?”
赵月如扭头看了他一眼,一对秀眸中迸出热烈的情火,娇声道:“犯到你这个坏蛋手里,月如以经认命了,随你怎么侵犯人家都可以。”说着闭上眼睛,主动献上热情无比的香吻。
杨炎一面痛吻着香唇,一面为赵月如清除身上最后的障碍。赵月如那光滑粉嫩,脂白莹润的**终于完全暴露在蒸腾的水气中。赵月如秀眸半闭,一双丰盈坚挺的**,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一双手虽然发着抖,但却也坚定后帮杨炎解除着衣衫。直刭杨炎和他看齐之后,两人才一齐跃入池中,将全身浸泡在令人舒服透心的暖水里。
在水中,杨炎立刻对赵月如的身体展开了无所不至的侵犯,只觉得着手处犹如凝脂般的温润滑腻、丰若有余,柔若无骨,到了这时,赵月如那还支撑得住,白璧无瑕的**颤栗着,发出可令任何男人心动神摇的娇吟。那种不堪情挑的娇姿美态,对杨炎来说,都有着惊人的诱惑力。
言语变成了多余的事,只剩下最原始狂野的动作和**摩擦激起水花溅的声音。杨炎的动作由温柔转为狂猛,还带少许粗暴,开始对赵月如展开正式的进攻和真正的侵犯。在赵月如热烈多情的反应下,两人交缠在一起,终于钳合的天衣无缝,尽情享受男女之间毫无保留的爱恋缠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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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离赵惇蹬基大典才一个半月的时间,在湘水边修建的受命台还没有拆,只需稍稍修饰一下可以就用了。当然也有两个大臣建议赵忱,重新修建新的受命台进行蹬基大典,但被赵忱以当前正值国家危难,一切理当从简而拒绝。不过这一来到是博得不少大臣的好评。
然后就是将赵惇架崩,赵忱登基的公文传发给目前大宋所有的各地方。当然对于赵惇架崩的真实原因和过程是不能完全按实际情况来写的,比如离开天临府,也只能含糊的说成是南巡。同时关于李道的真实身份,由于事关皇室体面,也不能揭露,李凤娘也以皇后的身份,将与赵惇合葬。
到了开年的正月初一,赵忱登坛受命,先拜祭天地,诏告宗庙,然后穿上龙袍,众大臣都跪倒在地,对着台上端坐的赵忱高呼万岁,行三叩九拜大礼,赵忱也就成为大宋的第十三位皇帝。
整个大典结束以后,赵忱在众大臣的拥簇下回到临时皇宫。开始正式升朝议事。在天临府的各级官员都云集在临时皇宫的大殿上,这里可比临安的正式宫殿要小得多,虽然官员人数比在临安时少了近一半,但也将整个大殿挤得满满当当。分为文武分列两厢,各按等级资历站列,等候着新皇帝出来。
这时只听值班的内侍扯着嗓子喊了一声:“皇上架到。”众大臣一起跪倒在地,齐声高呼:“吾皇万岁万岁。”
只听赵忱道:“诸位爰卿,平身。”
众大臣站起身来之后,忽然一片哗然之声,只见赵忱竟未装龙袍,只穿着一身白衣,也不是在正中的龙椅上就坐,只是由内侍搬了一个圆凳,坐在龙椅边,而在正中的龙椅上,却放着一件龙袍。众大臣见了,不禁都有些愕然,不明白这位新皇帝登基的第一天这么做是什么意思。在场的数十对目光一齐盯着赵忱,显然是在等他解释。
赵忱等众人都安静下来之后,才道:“蒙各位爱卿拥立,朕才得以登基。朕年少轻,又无才无德,实在是愧居此位。然而如今金军南侵,二京俱失,孝宗皇帝殉国,大宋江山岌岌可危,朕虽年少,亦绝不愿苟且偷生,愿与众卿共勉,与金军决一死战,绝不在后退一步。”说着,赵忱站起身来,慨然道:“朕虽被众卿拥立为君,但不打退金军,收复两京,就绝不会位居正坐。”
说完之后,群臣又是一阵小声议论,没想到这小皇帝在登基的第一天就会有这样的举动。不过表示抗金的坚决态度还是使不少大臣称赞。一向主战的大臣如韩彦直、刘珙、胡铨等人都对赵忱行礼,高:“呼皇上英明。”陈俊卿偷眼看了看站在武臣行列的杨炎,心里暗想,皇上这一番做为莫不是他教的。不过这至少表明这新皇帝主张对金作战的决心,从这一点来说,到也未必不是好事。
一双悬日月4宋翔其实杨炎心里也感到十分意外,因为赵忱的举动到真的不是杨炎教的。看起来赵忱到是与赵惇不一样,想到赵忱年纪还小,如果多加教导,用心辅佐,他或许真的能够成为一代明君。
接下来就是一系列人事调动安排,必竟朝廷是经过了一场动乱,龙大渊、曾觌、张说等人身死之后,留下来的空位也需安另行安排,赵忱当即传旨,洪适由枢密副使晋升为参加政事,接替龙大渊,张栻接替曾觌,为户部尚书,叶衡为签书枢密院事。
一般来说,新君登基之后,对群臣都会晋升一级,但因为离赵惇称帝才过了一个半月,因此不可能再给每个官员都晋升一级,不过赵惇再位时的官员基本都保持不动,即使是参与过陷害杨炎的史浩也仍为参知政事。并没有受到惩处。
因为这以经是新的一年开始,因此大宋的国号改为建兴。并尊母亲周氏为皇太后。赵惇的灵柩停在灵门中,四十九天之后暂时安葬在天临府,等打败了金兵,回到临安之后,再迁回临安。
散朝之后,曹安立刻来到杨炎府上,请杨炎、和赵倩如一起进宫,陪皇上和太后进晚膳。两人进宫以后,赵月如也在坐,五个人这才坐下,一起共进晚膳。
这时赵忱才告诉杨炎,原来朝会之后,枢密使韩彦直就上了一道折奏:认为中书省和枢密院的官员都是文职出身,韩彦直本人虽然掌过军,但也巳脱离军队多年,鉴于目前大宋的形式,仅由中书省和枢密院主持抗金大局远远不够,认为朝廷应该设立都督府,任用专职武将,全面付责管理对金的作战事宜,制订作战计划与方案,然后再呈交给中书省和枢密院审议。
杨炎看完这份折奏,点点头,对赵忱道:“官家,韩枢密说得不错,以文官节制武将虽是大宋祖制,但发展到由文官掌兵却是及为不妥,军旅之事,文官怎样也不及武将熟悉,像当年范文正公、韩忠献公那般文武双全者毕竟百年难得一遇。特别是现在,战事紧急万点大意不得,应该由专职武将来策划对金的战术计划,方才有望击退金军,收复两都。”
都督府到不一个新设的机构,早在绍兴七年,赵构就曾设置过这样一个机构,用来全面主管军事事务,当时是由时任尚书左朴射兼枢密使的张浚出任都督,后来因张浚受淮西兵变的牵连罢职,赵鼎拉替张浚为宰相之后,就取消了都督府这个机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