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尖的看到两人,纷纷上前行礼巴结或避让。
宋致钰一改往日的吊儿郎当和纨绔样子,满脸急色的问家里来接人的管事:“李长生,我娘她老人家现在如何了?”
宋令肃也是满脸惊惶,两人脸色都不太好看,显然从得知消息后心里一直吊着。
李长生道:“四爷你们放心,太夫人早已醒来,现在吃得香睡得安,好着哩。”
宋致钰听着,悬着的心放了下来,盯着他威胁道:“你说的可是真的?可别让爷发现你其实是在宽我的心,拿好话来哄我,你敢骗我,爷融了你。”
李长生哎哟一声:“我的好四爷,您就是给奴才吃一万个熊心豹子胆,奴才也不敢骗您呀。”
宋令肃这时也道:“四叔,祖母应该是没事了,他们断不敢拿这样的事来哄我们的。”
宋致钰被侄子一怼,哼了哼:“你帮哪边的?我才是你四叔。”
宋令肃:“……”
你是,你确实是,你是那不讲理的四叔。
“我当然知道他们不敢哄骗我们了,我这不是提醒他以后也不可以哄骗么。”宋致钰砸了一下嘴,道:“虽说娘没事,但我也不放心,她老人家一定是挂念我这个幺心肝才会生病的。李长生,让一马出来,我骑马回去,我得亲眼看她老人家好着才心安。”
李长生忙让人牵了马来。
宋致钰利索的翻身上马,道:“阿肃你坐马车回,四叔先行一步,嗬。”
马鞭一扬,宝马四啼疾驰而去,小厮侍卫们连忙跟上。
吃了一嘴灰的宋令肃脸都黑了,他就知道这四叔不靠谱,他又是被丢下的那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