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兆伊赔笑道:“两位还请上座。”
这次,两人都没拂面子。
快要升堂时,府衙外挤满了百姓。
“你们说这两个人谁能打赢这场官司?”
“不好说啊!”
“我觉得是林府,毕竟宫里那位深受陛下宠爱。”
“我倒希望是南挽赢,林寒那个混账早就该揍上一场了。”
“嘘,你不要命了,林家的人还在这呢!”
“啪。”
京兆伊拍了拍手中的惊堂木,堂下瞬间肃静。
百姓屏息凝神,想看看这个案子具体怎么判。
“堂下可是南挽?”
“回大人,是。”
南挽着一身白衣,身材纤瘦,颇有几分弱不禁风的美感。
“这位打了人?”
京兆伊一时怀疑,像南挽这种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真的能把林家那个纨绔打成那样吗?不会是林家故意讹上丞相府吧!
“林寒?”
“是。”
林寒鼻青脸肿,说话都闷闷的。
“见到京兆伊为何不跪?”
“南挽不也没跪吗?”林寒咬牙切齿道。
“我是举人,可以不跪。”南挽懒懒道。
“大人。”
见京兆伊执意要林寒下跪,林家主急了。
“我女儿伤势颇重,就免了这一跪吧!”
看在宫里那位的份上,京兆伊没有说什么。
“南挽。”
京兆伊沉声道:“林府状告你殴打林寒一事,你可认罪?”
“回大人,学生不认。”南挽恭敬道:“学生昨夜一直在家休息,没有踏出房门半步,这一点我家的小厮可以作证。”
林家主说话带刺:“你们南家的下人,自然是听你的。你说什么,他们就应什么。”
“这位……”南挽不知该怎么称呼,干脆就不称呼:“这位此言差矣,为我作证的小厮属于丞相府。”
“我丞相府的人从不屑说谎。”丞相冷声道。
这事幸亏是南挽处理,如果交给她,林寒整个人都废了。
觊觎她儿子,把她儿子当做玩物,林家,这仇丞相府记住了。
感受到丞相目光的寒意,林家主背脊一僵。
“胡说。”林寒眼睛滴血:“我昨夜见得分明,就是你。另外,我只约了你一人见面。”
怕被人发现她干的恶心勾当,她故意隐去了裴御的名字。
“敢问林小姐。”南挽淡定道:“你是什么时候约我见面呢?”
“南挽,你还装。”林寒气地吐血:“昨夜子时,当时那么多人都听见了。”
“既然那么多人都听见了,你为何偏偏认定是我一个呢?”南挽故作惊讶:“难不成你想找个替罪羔羊?”
“南挽。”林寒面色涨红,愤怒地说不出来。
“还请大人明察秋毫。”南挽朝京兆伊行了一礼:“学生绝不愿意被这般污蔑。”
“这……”京兆伊为难了。
“林寒,你可有证据证明是南挽所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