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裴御摇头,对南挽的关心很是受用。
“那上床吧!你穿的少,极有可能着凉。”
南挽伸手握住裴御的手,果然是冷的。
“好。”
裴御挣脱南挽的手,躺在了最里侧。
寅时,南挽突然惊醒,脸上发痒。
她低头望过去,发现裴御正枕着她的手臂睡得正香,青丝如瀑般披在肩头,越发显得肌肤如雪。
南挽把几缕发丝从脸上揪下来,小心替他掖好。
此时她再也没有了睡意,干脆想事。
丞相让她三年内在朝堂谋得一官二职,为今之计,只能科举。
原主是个纨绔,脑中空空。她又是个现代人,对古代的科举一概不通。
科举之路,可谓艰难,但这的确是最好的路。
“唔。”
裴御突然轻咛了一声。
南挽闭眸,假装睡得正熟。
裴御小心翼翼地爬起,穿戴好衣物。
“少爷。”集福蹑手蹑脚地走进来帮忙。
确认两人离开后,南挽起身,目光不经意地看到枕头下的册子。
“罪过。”
南挽默念一声,伸手翻开。
册子内没有字,只有小画。
看清画上的内容后,南挽赶紧扔开。
“小姐。”柳枝端着水进来,帮忙洗漱。
“我自己来吧!”南挽脑海里还回想着刚才的画面,想也不想地拒绝柳枝的靠近。
“是。”柳枝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小姐。”沉默半晌,他鼓起勇气问道:“您和郎君的感情……”
“他是我唯一的夫郎。”南挽告诫道:“见他如见我。”
柳枝的指甲紧紧掐着手心,听那人继续道:“你是南府的老人,平日行事稍微帮衬些。”
“是,小姐。”
看出柳枝眼里的几分不甘心,南挽没说什么。
柳枝是李氏的人,在原主身边服侍三年。曾经李氏想把柳枝抬为小侍,但原主拒绝了。
因这事,李氏对柳枝怀有几分愧疚。如非大错,南挽没必要赶他离开。
“小姐,家主请您过去。”青衣侍女走进来,恭敬道。
“好。”
南挽过去的时候,南愿正坐在院内泡茶。
“母亲。”南挽行了一礼。
“坐吧!”南愿眸子在她身上打量了一圈,问道:“伤势可好了些?”
“回母亲,伤势已恢复得差不多。”南挽坐下,细细答道。
“嗯。”南愿点点头收回视线,对南挽的这个回答感到满意。
“你跟丞相的约定我已知晓,以你如今水平,甚难。”南愿喝了一口茶,缓缓道。
“母亲有何高见?”南挽轻声问道。
“无,只能尽力一试。”南愿摇了摇头,道:“我有一好友,在皇城设了家书院。你若有兴趣,可去试试。”
她话里的潜台词很明显。
去不去都随你,就看你怎么选?
“何时去?”南挽声音带着几丝急切。
如南愿所说,这是一个难得的机会,毕竟书院是了解科举最好的途径。
“明后皆可。”南愿不紧不慢道。
对于南挽判若两人的行为,她没有感到半分奇怪。
“需要注意什么?”南挽直觉这个机会没那么简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