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杉雪见到自己妹妹有些为难，正打算说话不让她说时，云慕灵自己先说了。

“其实当初师傅找到流苏师妹时并没有告诉她会一起跟去，否则她肯定也会跟去，所以后悔了。”

“什么？”林书瑶更为震惊，难不成是因为师傅不跟着一起前往才不去的？事后后悔了？

莫非莫流苏心底也……

想到这里，顿时感觉脊背发凉。

莫流苏这是待在此地太久憋闷，把师傅当爱人来相待了？

云杉雪道：“这事情起因我们能猜到，也算不上泄密吧，不过无法确定这事情罢了。”

云慕灵总算松了一口气。

林书瑶问道：“慕灵，你老实交代，流苏是不是迷恋师傅了？”

莫流苏是不是迷恋师傅，只有她自己知道。

也不知道会不会和云慕灵相谈。

“好像……吧。”云慕灵其实也不是很确定，想着很多的事情，后说道：“她似乎说过，好像很确定自己看到过师傅年轻时的样貌，就这样了。”

云杉雪道：“这不是胡扯吗？师傅与我们见面时还不是这模样，稍微年轻也最多年轻几岁。”

可是这话也让林书瑶起疑了，说道：“师傅刚回来时我仿佛也看到他年轻时的模样了。”

“什么？”云杉雪就不淡定了。

师傅年轻的时的模样？

为何我都没见过？

林书瑶解释道：“一刹那的事，那时应该在很远的距离吧，所以产生了些许幻觉，再揉眼一看时还是原来模样，应该是幻觉吧。”

云杉雪道：“莫流苏是不是也是这样，出现了幻觉就以为见过师傅年轻时的模样？”

“有可能。”林书瑶点头。

云慕灵呼口气道：“你们说，师傅要是真能年轻过来，你们是不是也会看上他呀？”

这话语，云杉雪与林书瑶两人不由得怀疑了。

云杉雪道：“要是还说得过去，其次便是师傅便是这打算，我觉得我们是避无可避。也只能任由他胡来了，其次便是，我与慕灵也是受了恩惠。”

按照记忆，她是明白自己要是没有遇到师傅前的情况，只怕已经待嫁了吧，云慕灵也差不多如此。

不过成为家族交换利益的工具而已。

摆脱这宿命对于她来说很意外。

尤其是带着云慕灵一起。

完全可以说是花费大价钱。

几乎是断绝了一切关系。

倘若这个师傅收她们为徒是因为这目的。

也算可以接受的存在。

毕竟身不由己。

林书瑶就不一样了，道：“你们这是被他迷了心窍吧？倘若他真心存歹念，当真不反抗了？”

因为她所处的环境有些不同，不可能如同云杉雪云慕灵这般能左右自己的命运。

云杉雪笑道：“换句话说，我们最开始就已经身不由己，当初遇见他，也是他花费了大价钱，几乎断绝了所有联系，所以他要那样，也只能跟着他。”

“这完啊。”林书瑶吓了一跳，道：“大师姐与二师姐倘若都沦陷，莫流苏与你们，那岂不是只剩下我与妙松两人了？根本没机会反抗啊。”

云杉雪见状，倒也笑道：“不必管我们，我们至少能摆脱被当成交换利益的工具，要是他真的是这个想法，那我们也无怨无悔，你不必与我们一样。”

“这不一样。”林书瑶急了。

“从根本来说，倘若你们都已经这样，那我们两个根本就是属于寡不敌众，根本没有办法反抗。他就当真这么好吗？难不成修炼成仙后不能追寻自己的幸福？为何非要执着他一人呢？”

云杉雪笑道：“你可以随意，但我们就不太可能了，慕灵可以选择，但我别无选择。”

如今的云杉雪完全契合最开始的情况了，哪怕所有人都走完，她也绝对不会走，除非到死。

“好吧，如今的我也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也不知道师傅下次会带谁出去。”林书瑶无奈道。

对于云杉雪与云慕灵两个人的身世，还是知晓一二的，不是和自己一样，而是在快要彻底成为家族可以牺牲掉的工具时他出现，并且把两人带走。

这已经算是恩情了。

她就不一样，乃是受到了点拨，当初也不知道为什么脑子一热就跟着他修仙。

要是假的她还能及时反应过来，可当真的仙法出现在自己身边时，尤其是自己能使用，已经打破了她以前固有的刻板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