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将军,你是听命于我,还是要去帮助牂柯太守平乱?”
大帐中,史斌把司徒玮请进来,开门见山,直接询问。
司徒将军已经知晓了事情的全经过,更明白此次叛乱的是非同直。
这件灾祸,害人无数,其罪魁祸首只有一个,牂柯太守。
司徒将军做出了最正确的选择:“卑职愿听天尊吩咐!”
自己的兵比守夜人少,硬打肯定吃亏。
何必为了牂柯太守这种人渣,把自己的命丢了?
何况二人本来就一文钱的的交情都没有。
“很好,让你的军队跟在我们后面。”史斌发号施令。
司徒玮明白,既然上了守夜人的船,就不能首鼠两端,偷着出去给牂柯太守送信,是肯定不行的,守夜人不会给你这个机会。
“末将领命!”
守夜军和新来的平叛军没有去牂柯军营,而是绕道,直接去了太守府。
此刻太守府守兵只有不到一千人。
守将见来了这么多人,出阵喝问:“干什么的?”
史斌举出天尊令,直接说明来意:“本尊特来缉拿牂柯太守,任何守军将士有敢反抗者,格杀勿论,夷三族!”
大概三秒钟的沉默过后,这名守将率先扔了兵器,垂手站到一边。
其它守兵也全扔了兵器。
这么几百人,和对方上万人开战,实在不划算。
这个级别的国际玩笑一点也不好笑。
而且守夜人只缉拿牂柯太守,顶多祸连太守大人的亲朋,党羽,和守兵没啥关系,犯不着为他卖命。
守夜军轻而易举的冲进了内堂。
“小嫩妞,不要生气嘛,生气了就不漂亮了!”
“女孩子最大的优点不就是脸蛋长的漂亮吗?除此之外你还有啥用?你们女人只是脸上分高低,关了灯都一个狗样!”
“美人,还要和我较劲啊,好啊,我再饿你三天,到时你会像条狗一样跪下来求我干你的……饿疯了的人,连野兽都不如……”
可怜的小女孩被绑在椅子上,嘴里堵着布条。
她虽然柔弱,但死也不肯屈服,牂柯太守先前要用强,她又打又咬,实在跑不掉,干脆心一横,狠狠撞柱,把额头撞得鲜血汨汩而出。
牂柯太守见她年纪不大,性子却如此刚烈,半点也亵渎不得。
反倒来了劲。
以前那些女孩,打一顿,绑起来吊一夜,或是饿上三天,无一例外,都会主动屈服,甘心忍受屈辱,宛转承欢。
他不信这个小女孩是例外。
于是为了防止她自杀,嘴给她堵上,不让她咬舌自尽。
额头也给她涂了金疮药包扎好。
拇指粗的绳子把她捆的结结实实,又找了个老婆婆专门伺候她上厕所。
可即使饿了三天,女孩饿的头晕眼花,也不屈服。
看来是想把自己活活饿死。
他急了。
“臭婊子,我让你不听话!我强迫你吃!”
他端着一碗人参鸡汤,鸡肉已经斫成碎肉丁,他揪出女孩嘴里的布,夹着她的嘴,往她嘴里灌。
然后他揪着她下巴,不给她吐出来的机会,放下鸡汤,按着她的脖子,逼她下咽。
女孩豆大的泪珠流了出来。
“我死也不会向你这狗官屈服!更不会辱没了我爹爹的名声!”
漂亮女孩子的声音,往往都是特别的动听。
太守大人失去了所有的耐心,气的一个大巴掌扇在女孩脸上,然后又把布条塞回去。
女孩抿着嘴不让塞,他就捏着女孩的鼻子,让她无法呼吸,女孩忍不住一张口,他就把布条塞了进去。
女孩瞪着她,嘴里使劲骂他,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臭婊子我告诉你!老子已经申诉朝廷,求皇上发兵相助,现在兵马已经在路上了,算日子已经快到了。我会杀了你爹,把他的狗头拿到你面前当球踢,我会让你痛不欲生!”
连那老婆婆都看不过去了,多了句嘴:“大人,她如果总这样,那还不如放了她。老婆子我一刻不停的看着她,也着实太累了些。”
老婆婆不敢直接劝太守大人行行好,别伤害小女孩,那样的话,太守大人会活活打死她的。
只能绕着弯说。
连行善都得绞尽脑汁,这个世道啊。
牂柯太守笑道:“你知道我为什么一直没有直接用强吗?那样的话,那就跟玩死猪一样,一点意思都没有,本官会让她心甘情愿为本官宽衣解带!再饿她三天,把她饿到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我就不信这狗东西不肯屈服!”
临走前,牂柯太守威严的吹了此生最后一次牛:
“在我这地界,我让人生,让人死,全在我一念之间!我说出去的话,在这里就是圣旨,没人能违拗我!”
他一边说,一边很神气的往外走。
砰!
门被踹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