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个契约，自然是由蚩尤老祖鉴证的灵魂之契，这些家伙无论在此之前抱着什么心态，打的什么主意，自此后也得踏踏实实的履行契约内容，不然的话，灵魂被撕扯的痛苦可远比人们制造的任何刑罚都要可怕。

反正当晚钱明理的亲兵就躺下了五分之四，本来打算第二天签订契约的艺术生们看到这些人的惨状，有一半的人打算逃跑，结果被康王的阴兵们捉了回来，痛哭流涕之下，被迫签订了同样是灵魂契约的保密协议。

作为一个常年战斗在战场前线的指挥官，康王对这些习惯于逃遁的人没有任何好感。

至于剩下的那些艺术生，却是有些狂热了，这不科学的东西，愈发显得万兵洞高深莫测，她们也开始相信陈氏双姝所说的，这地方走的是不一样的路子。

与此同时，她们也获得了陈氏姊妹更多的信任。

钱明理对发生的这一切却是无动于衷，他接来的这些人，来历都复杂，本来就考虑到了类似全员奸细的情况，各种反制措施也都做了简单的计划，留出了随机应变的余地，所以他并不觉得这些人想害他有什么问题。

只不过他并没有把所谓的天魔大誓放在自己的优势条件之内。

他自己将走的就是天魔途径，所以对这东西也没有什么敬畏，一开始也不过以为是精神暗示之类的办法，他现在勉强也能施展一二，就是只能对普通人，但是没想到，这誓言如此灵验，到让他措手不及。

而且这引起了他的怀疑……

这就是天魔策的后遗症之一了，就是这帮玩应儿和西方科学体系的科学家一样，总是怀疑一切，特别有科研精神。

至于炎黄的古典科学精神，并不是怀疑，而是探索，支撑探索的，是好奇心。

本门有没有成就天魔的前辈，康王也不知道，不过他知道本门所说的天魔大誓，和其他所谓的神通一样，都是西贝货，本体应该是魔神誓言，只不过这是比天魔大誓更可怕的东西，一般人也理解不了。

对钱明理的怀疑康王视而不见，哪个门派都有这样的弟子，能把这些人捆绑在身边的，是巨大的，肉眼可见的利益和前进方向。

除了钱明理和陈氏，不久之后项开诚和宋元也找了一些人来，却都是同姓族人，他们这些人丁兴旺传承有序的家族，凝聚力还是有一些的，也不乏愿意出门闯荡的年轻人。

其他人就完全不行，不要说亲兵，让他们拉几个人过来当学员，也是没有的。

倒是刘德胜把妹妹带到道馆来了，入门成了年纪最小的学员，然后办了寄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