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呢。”
红衣突然出现在红叶身后,手指搭上了她的肩。
“你怎么老是在我背后出现?”红叶无奈。
“这样更有安全感些。”
红衣转了一圈,坐到了旁边的椅子上,眼睛盯着红叶。
“今天穿的不错啊?和你家摄政王约会顺利吗?”
“……”红叶道,“别开玩笑了,说正事,女皇刚刚判了天牢里的狐妖明日午时处斩。你如果想要救她,今晚是最后的时机了。”
红衣摇了摇头,露出无奈的笑容,“我昨晚又去探了探天牢,他们加强了防备,我根本潜不进去。”
“那怎么办?要劫法场吗?”红叶问道。
红衣顿了顿,妩媚的眼睛看向红叶,“如果我要劫法场,你会帮我吗?”
“当然...不会。”红叶极其淡定的摇了摇头,“上京城有七万禁卫军拱卫,就算是大天位亲临,劫了法场也是死路一条。”
“所以,你看我有想找死的样子吗?”红衣白了一眼。
红叶道,“那妖狐你不救了?”
红衣叹息一声,“唉,她虽然与我同族,但并不是我要找的人,救她是情分,不救她是本分。既然救她必死,那何必再搭上我一条命呢?”
“那如果她是你要找的人呢?你救不救?”红叶心中疑惑。
她只知道红衣要找一个人,今年大概二十岁左右,有狐妖血脉,不知男女。
这个人她找了十几年,不明生死,但她却依旧没有放弃。
红衣顿了顿,沉下声音。
“不惜一切代价!”
……
刑部大堂。
蔡永康正在布置明天处斩的事宜,许成业却直接找上了他,并交付女皇密令。
蔡永康看看密令、看看许成业,再看看密令、看看许成业……
“怎么?有什么奇怪的吗?”
对蔡永康的反应,许成业很是莫名其妙。
蔡永康道,“这是陛下亲自写的密令?”
“当然。”许成业问道,“有什么问题吗?”
“可陛下刚刚安排了处斩?”蔡永康有些难以判断。
“那不过是陛下做给别人看的。”许成业摆了摆手,“再者说,以咱俩这关系,我总不能给你假密令吧。”
“怎么不能呢?”蔡永康保持怀疑。
许成业:“……”
蔡永康接着给出了理由,“殿下与陛下同住在一个殿中,莫不是殿下偷了陛下的私印吧?”
以蔡永康对许成业的了解,他还真能干出这事来。
“额……”许成业嘴角抽了抽,“那字迹呢,你任职刑部尚书这么多年,连陛下的字都不认得了?”
“这字迹虽然与陛下的相似,但与以往相比飘逸了很多,有模仿的嫌疑。”蔡永康保持自己的谨慎。
“啊这。”许成业顿时无语。
人家心情好,偶尔飘逸一下,这你也管?
怎么也解释不通,许成业捂了捂脑袋,抬手指了指门口,“你去,你现在去宫里问一问,核实一下,看是不是陛下亲笔写的。”
“那劳烦殿下稍后,我去去就回。”
许成业:“……”
你还真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