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慧最美的地方就是这双腿,骨感有骨感,肥瘦匀称,笔直修长,简直天生就是用来诱惑男人的。
赖小乐是个男人,是个很正常的男人,每次他看见这双腿,心里都会呯呯的跳。
今天他的心越发的狂跳,这是因为今天陈慧将那双****完全暴露在外,而且只穿着一条很短的裙子。
陈慧脸色很差,但是见到赖小乐,她还是满脸笑容。
赖小乐不敢再看那双腿,低着头走进了客厅。看相看气色,这是相面的最基本常识。赖小乐坐下来,一眼就瞧到陈慧脸色有些不正常。陈慧秀丽的脸上显得有些苍白,双眉之间凌乱,眼眉边缘丝丝黑气。
相书有云,女子眉断,灾祸临头,黑气绕眼眶,家宅不安宁。
“慧姐,最近你是不是经常做噩梦?”赖小乐望着陈慧。
陈慧惊讶的说:“是啊,老多天了,去看了医生,也说不上来原因。”
又是离魂咒,赖小乐暗自吸了一口凉气。
这种失传近百年的道术为何重现,难道逍遥派没有灭绝,杨旭的死亡,再加上现在陈慧的症状,难道这一切都有关系不成。
如果有关系,那么它们之间到底有何关联?
陈慧看赖小乐不说话,问:“小乐,是不是出什么问题了?”
赖小乐摇头,他不想把事情告诉陈慧。
陈慧在这时候很不事宜动了一下****,短的不能再短的裙底风光闪现在赖小乐眼里,他刚刚安分下来的心又开始狂跳,身体某一部分机能充分的释放出来。
不敢再看陈慧,赖小乐眼光飘向别处:“慧姐,能不能给我讲讲你做的梦?”
陈慧的脸突然红了起来,不说话。
陈慧做的虽然是噩梦,但梦里面的有些东西实在难以启齿。
虚空的世界里,陈慧发现自己全身一丝不挂,正在和一个看不清模样的男人干那事。或许是寂寞太久,她清晰地体验到那种畅快淋漓的感觉。
但是每次到了最兴奋的时候,男人却变了样,变成了一只蛾子,一只眼带蓝光的蛾子,开始绕着她的身体。
赖小乐等了片刻,没听到回答,眼光转向陈慧,恰好陈慧羞涩的目光也瞄着他。
看到陈慧羞涩闪躲的目光,赖小乐感觉自己的心在狂跳的同时,快要蹦出来了。
“慧姐,你怎么不说。”赖小乐不敢再看,端起茶杯喝茶。
陈慧低着头,开始结结巴巴的说出自己的梦境。
赖小乐越听越感觉陈慧说的就像在勾引自己,尤其是那双要人命的双腿在不安中不停地变化着,风光一闪再闪。
陈慧讲完,俏脸已经红透,目光却偷偷瞧着赖小乐。
赖小乐有点坐不住了,深吸一口气,站起身,眼光看着客厅四周。
但从客厅装修来看,确实够豪华的,给人一种富丽堂皇的感觉。在客厅正南墙的柜子上,放着一盆花,花开的正艳。
赖小乐走过去,闻了闻,微微皱起眉头,转身问陈慧:“这花是你让摆在这里的吗?”
陈慧摇头,“不是,我问问梅姐。”
梅姐是陈慧家的保姆,四十来岁。
陈慧叫来了梅姐,问她花怎么摆在这里。
梅姐说:“这盆花是二少爷送过来的,他让摆在这里的。”
赖小乐皱着眉头问陈慧:“谁是二少爷?”
陈慧说:“我老公的弟弟,王磊。”
赖小乐眉头紧锁,没有在说话,过了半天对着梅姐说:“梅姐,把这盆花拿出去,找个地方深埋了。”
陈慧和梅姐不解,哑然看着赖小乐。
赖小乐也没解释,对着陈慧说:“慧姐,领我到你卧室看看。”
来到卧室,赖小乐在床头旁边的柜头上,看到了一盆花,问陈慧,“慧姐,花怎么能摆放在卧室里?”
陈慧解释:“这盆花是我让梅姐搬进来的,只要闻着很香,我想对我睡眠会有帮助。”
赖小乐说:“让梅姐赶快搬出去,也找个地方深埋了。”
从陈慧家出来,赖小乐眉头紧锁,是谁跟陈慧有这么大的仇,竟然用这种办法来对付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