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曜曜道:“我叫余曜曜,很快我们便亲密无间了。”
亲密无间?顾闻白心道,这女子怕不是脑子有病,自说些莫名其妙的话。难不成是个疯婆子?他以前是曾见过那样的女子,因为失去了丈夫或者儿女,从此变得疯疯癫癫,见了别的男子,便以为是她的丈夫或者儿女。他瞧着这女子面容奇怪,越发的肯定起来。
旁边的卫苍再度一副见了鬼的表情,不过,他很快便释然了,笑道:“恭喜贤弟抱得美人归。想不到竟是皆大欢喜的结局。余姑娘,可是一位好姑娘。”
顾闻白拧眉:“我觉着你们倒是天生一对,自说自话的本事十分登对。一个整日想着抢别人的妻子,一个想着抢别人的丈夫。”
余曜曜嗤了一声:“他与我登对?别污了我的名声。”
顾闻白意外,这女子竟是卫苍的死对头?之前在京城,他几乎与卫苍形影不离,不曾见过这女子。可见是卫苍离京之后识得的仇人。
他往后退了一步:“姑娘,你与他有仇,不若先到一旁,待我将这贼子杀了之后,你再鞭尸也不迟。”
卫英嗤了一声:“就凭你的功夫?”
二人又要打起来。
余曜曜伸出一根手指,轻轻地嘘了一声:“别急,听我说。”
顾闻白莫名地瞥了她一眼,大刀再度挥起。
卫苍笑道:“余姑娘,我不与他打,你快快将他掳走,好回去拜堂成亲,今晚天气冷爽,雨声哗哗,正适合洞房花烛。”
余曜曜想了想:“我可以将他掳走,但走之前,我很想将你的人头给拧下来当蹴鞠踢。”她说这话时的语气轻描淡写,好似在说晚上预备吃什么夜宵。
几人说着话,雨声哗哗,外头的众人只模模糊糊地看到三人停止打斗,在说着话。但具体说什么,一句都听不清。
李遥仍旧挽着弓,预备随时搭箭,射向对顾闻白不利的人。
忽而,有人轻轻地碰触了一下他。
除了何悠然,没人敢碰他。李遥换上笑脸,转头道:“然然……”一转头,却是另外一个人。
卫苍的脸色变了:“余曜曜,你疯了?”
她疯了?对,没错,在他与她春风一度后却悄无声息地拿着她好不容易得来的情报离开时,她便疯了。余曜曜淡然的眉眼染了这些年甚少有的愤怒:“姓卫的,你该死。不过,我还要暂时留着你的命下来看一场好戏。”她顿了一下,眉眼又变得愉悦,“顾公子,跟我走罢,我一样能让你享受荣华富贵。”
简直,脑子有病!
余曜曜脚步微动,便要朝顾闻白欺身过来。
忽而有人一声娇喝:“我倒要看看,哪个不要脸的要抢我的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