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辞辞嚼的嘎嘣脆,脑袋一刻不想从他身上拿下来,粘得更紧了,脸上都想着成全男朋友,但这样的天气……古辞辞望尘莫及的摇摇头:“你还是生气吧。”
陆之渊忍不住笑了,愉悦的丝毫不亚于他载着她走完了全程。
“你笑什么?是不是在嘲笑我?”
“哪敢。”他只是觉得……她怎么可以如此可爱,把不讲理、不愿意做的清丽脱俗,想让人永远这么纵着。
“就是在笑我,我要生气了。”
陆之渊捏捏她气鼓鼓的脸颊:“是在笑你,笑你可爱。”
古辞辞捂着脸:“你手上有药!有药!”
陆之渊舒服的靠在椅背上,声音慵懒惬意:“有药就不能捏你了。”居高临下又柔情脉脉的诉说着老虎的须子可以摸。
古辞辞嘿嘿笑了,声音婉转动人,像以色侍人的妖姬:“当然了,你想怎么捏就怎么捏,我的脸就是为你长的,所以亲爱的,我们晚上去看电影好不好?”
陆之渊‘赏’她个‘得寸进尺’的眼神:“今天不跳舞?”
“我妈妈很好说话的,难得放松嘛。”
陆之渊晚上有点事。
“好不好嘛,一块去看电影,人家想跟你一起看电影……”
“好。”
……
“陆先生走了?”封雨意外也不意外。
“封总,走了。”
“有说什么时候回来吗?”
“没有,会议的事……”
“照旧。”
……
古辞辞非常冤枉::“我没有叫他,是他来找我,我总不能说你去工作吧,我不用你陪,他就站在我面前,我怎么可能受的了那样的诱惑,我看起来像是那种监督夫君成为明君,自己咬手帕的人吗?更何况……”古辞辞拨弄着盘子里的蛋糕:“他来找我我却让他走很伤感情的……万一以后都不来找我了,怎么办?被抛弃了怎么办?”
沈光耀让她赶紧打住:“是,是,不怪你,是我们陆哥恋爱脑行了吧。”问题是古辞辞真没有给陆先生打电话,是陆先生突发奇想去接女朋友。
古辞辞觉得也不能这么说:“你们会议开天窗了吗?”
“没有。”
“唉,都怪我太有魅力。”
沈光耀觉得巧克力奶茶浓度不够,不如眼前的人腻:“陆先生真的很忙。”
“嗯,我知道,所以我没有总烦他啊。”下午茶餐厅人不多嘛,不投资。
“也不是你主动的问题……”他们陆先生最近确实有些怠懈,以前绝对不会为以外的事分心。
“别愁了,我以后拉着他工作到凌晨一点行了吧?”
“还是让陆哥早点休息。”旧疾复发更不好。
“在那边住着还习惯吗?不是,回家住还习惯吗?”
“说起这个,那个园艺师怎么回事?你看他们把家里挖的,你都不监工吗,而且十天了,还修不好一条绕湖小路,不怕告诉你,陆哥不喜欢乱,更不喜欢有人动他习惯的景物和生活环境,小心撞枪口上。”
“楚楚没说什么呀。”
“陆哥说话的时候就晚了,再说,你看着好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