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容鹤也不好再说什么,笑了笑便转开话题:“母亲,我们去寻了个老大夫,老大夫说好好养着便不会有事,明日,我们就准备起身回去了。”
“当真?”林氏大喜过望:“好好好,如此我就放心了,回去了好好过日子,别记挂着我。”
她满是欣慰,虽说舍不得姜容鹤,却也欢喜她与温骁和解,细细的交代了许多才走。
很快到了启程回宫的日子,宽敞的马车里,温骁又在批折子,姜容鹤在他身后宽敞的小榻上翘着脚看话本子,吸鼻子的声音过大,专心于奏折的温骁也被惊动了。
回头一看,就见她哭的满脸是泪,鼻翼煽动,整个身子都跟着抽抽。
“书里面的人又死了?”温骁已经习惯了,把手边的帕子递给她。
“嘘~”她还不许温骁问,压抑着呜咽声,翻身侧躺着,把话本子翻了一页,看了一会儿,就把书蒙在脸上安静的缩一会儿,缓一缓才继续看。
温骁继续批着折子,姜容鹤突然坐起来趴在他背上,还往他身上蹭蹭眼泪。
“难受。”
温骁放下朱笔:“那就别看了。”
“不行。”她嗓子都哭哑了,坐起来一些,直接把下巴放在他肩头,细细的瞧着他手里的折子,折子上提到的‘丽仪’两个字尤为刺眼。
“丽仪派人往鞑靼送密信,被截获了,密信上说了我军的布防和粮草调集的事。”
姜容鹤立马道:“她都被禁足了,是怎么知道这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