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你们把狗拴好,把我的话当做耳旁风了吗?”沈怀娇也很想扇她,但终究还是忍住了。
夏宁冉神色冷漠,虽不急躁,却冷漠的吓人:“娘娘问这些话做什么?娘娘有协理后宫之权,妾身怀疑昭仪娘娘受惊乃是被人算计,请娘娘口谕,审问可疑之人。”
这半个月虽然备受磋磨,可她也瞧的出来,姜容鹤一直不吭声,便是在纵容长信宫。
今日事发,算是拿到了长信宫的把柄,自然是要抓住机会。
“来人,扣住施沄,现在就审,把长信宫其他人都给我一并压住送往暴室。”
沈怀娇早就想出这口怨气了。
“你们敢,我...”施沄还想拿太后出来撑腰,阿南根本不给她机会,直接捂嘴拖走,椒房殿有的是空屋子,随便寻一间就可以做审问之用。
夏宁冉有些不放心,叫住阿南:“你若不会,就将人送去暴室。”
“主子放心,奴才怎么说也在前朝东宫待过,打那处炼狱出来,什么折磨人的法子没见过,只怕暴室都不如奴才的手段呢。”
这话听得夏宁冉心里只觉得可怜,也就没说什么了。
阿南不放心的往内室看了一眼,到底还是担心姜容鹤,但转身出去时,稚嫩的脸上已经升起狠厉。
几个小太监将施沄丢进殿后放杂物的屋子里,施沄这才晓得害怕,坐在地上连连后退:“我是奉太后之命过来探视的,你们还敢得罪太后不成?”
这种时候了她还敢嚣张,可见这一个月给她惯出毛病了。
真以为自己是个了不得的人物。
阿南的脸色更沉:“扒了她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