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一日,他的气色也好了许多,手里端着药碗,眼睛还盯着面前的折子呢。
“皇上受了伤,怎么不好好休息?”秦贲只是抱了抱拳,并未行大礼拘束。
温骁笑容玩味:“小伤罢了,没那么矫情,坐吧,炸毁仓库的人已经抓到了,连夜审问,吐了不少东西出来,朕给足了前朝旧臣颜面,也敲打过了,可他们竟然还不知死活。”
“这些人早就野心膨胀了,从前朝身上扒下那么多油水,在就忘了这座江山姓什么了,哪里收敛的下去?”
这是实话,单说沈家,仗着前朝太傅门生多,一开始就敢威胁他,他给了面子让沈怀娇进宫,结果人家还不知足,恨不得把沈家所有男丁都安排进官场。
不知道的,还以为沈家是在为将来掌权摄政做准备呢。
喝了药,温骁把折子推开,靠着椅背问道:“秦染何时定下的亲事?我从边关回来的时候都没听说呢,那天本来想问你,没顾得上。”
“就是皇上离开后定下的,那杨怀玉是个书生,我爹大老粗,我们兄妹二人也是大老粗,我爹就觉得家里该有个读书认字的撑门面。
偏巧杨怀玉他爹与我爹年轻时都在军中效力,也算是旧相识,只是杨家没能发达,他爹后来成了私塾先生,我爹觉得都是老相识,就给定下了。”
温骁点点头:“那人品性如何?秦染是否真的喜欢?”
“我是看不上,弱鸡一只,脾气还不小,说话不中听,仗着认识两个字,平日里一脸拽相,只是秦染看他还算顺眼,所以我也不好说。”秦贲有些愤愤不平。
温骁听得直皱眉:“秦染觉得顺眼,那相貌必定是很好吧?”
“还行吧。”秦贲板着脸:“也算是人模狗样了,反正我是看不上,我劝我爹仔细想想,这毕竟是秦染的终身大事,我爹非说她年纪不小了,不能耽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