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嬷嬷笑了笑,没说什么,先吩咐林湘把东西收好,就去安排晚膳了。
傍晚时,温骁果然来了,没见她欢欢喜喜的迎出来扑进自己怀里,心里多少有点犯嘀咕。
这还是姜容鹤第一次对他闹小性子这么久,让他新奇又忐忑。
晚膳还没摆,也不见姜容鹤,瞧林湘的表情,猜到她在楼上,便止住王淳等人自己上去。
楼上极为宽敞,仅是卧房式样,往前走了走,还未瞧清架子后面是不是有人,他就察觉到了身后有东西,故意停着不动。
“难为皇上百忙之中还记得来瞧瞧妾身。”她从后面伸手过来环住温骁的腰,顺势靠在他背上:“妾身还以为皇上寻了个乖顺的人,就把妾身忘了呢。”
他唇角微弯,握住自己腰上的手:“朕只是让她同乘了一天,说了不到十句话。”
“那皇上还真是神医,徐嫔自龙驾上下来,便神清气爽病情好转。”她微微探头,一脸醋意:“往后宫里哪位妹妹病了,也不需要太医了,都去与皇上说说话,自然痊愈,比灵丹妙药都好使。”
温骁越发乐不开支,转身看着她:“你以为朕瞧不出来徐嫔是自导自演?”
“哼~”
温骁抱住她:“她爱慕于朕,心里最在乎自然是朕,若被冷落了,最有可能痛恨的就是你,朕不拆穿她的心思,并对她给予赞赏与肯定,让她有事去做,这样她心里能好受。
未通人事的女子最大的期望不过是能得朕一两分垂青鼓励,若是几句好话就能免于一个人生出恶毒之意,何乐而不为?都说深宫大院易出毒妇,其实不过是期望屡屡落空罢了。”
“皇上...”姜容鹤自知理亏,脑袋拱进他怀里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