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楚辞就特别配合的说道:“我的错。下次我们不跟这种垃圾来往,掉身价。”
说着,就牵起南向晚的手,对一旁的战西爵和安小七道:“战总,赏个脸吧,今晚到我那坐一坐?”
闻言,战西爵意有所指的道:“你问错人了,我们家我不做主。”
音落,楚辞目光便看向安小七,波澜不惊的道:“请战太太赏个脸?我女人她蛮喜欢跟你在一起的。”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安小七只好道:“那就多叨扰了。”
音落,南向晚就高兴的对安小七说道:
“怎么会?正好这几天帝都有灯会,你在外面住酒店哪有住我那里舒服,你在我那随便住到什么时候都行。”
安小七扯唇笑道:“随你安排。”
说笑间,原本去抓温时好的保镖们鼻青脸肿的回来了。
安小七是个不嫌事大的。
她一看到那几个灰头土脸的保镖,就特别夸张的道:“呀,这是被打了呀?谁打的啊?瞧瞧这脸肿的,连亲爹亲妈都快认不出来了。”
音落,南向晚就附和道:“没准就是温公主的追求者打的呢,毕竟又不是谁都像郁少这么残疾,也就能装个假肢在家踹踹桌子什么的。”
此话一出,郁少南就冷目睨了南向晚一眼。
南向晚才不怕他呢。
她瞪了回去,说道:“郁少,我虽然是个破鞋,但也是个有靠山的破鞋,你瞪我也没用。我告诉你,你要是敢欺负我,我男人肯定不轻饶你的。”
郁少南呼吸一滞,没差点被气死。
他深吸几口气,才压下胸腔里的怒火,冷声质问那几个鼻青脸肿的保镖,“怎么回事?”
音落,其中一个领头的便连忙回道:“是……是厉沉暮。我们追着太太跑出去时就看到厉沉暮在我们家大门口,不等我们上前拦住太太,他就……”
厉沉暮那可是温时遇身边最厉害的打手。
就郁少南这几个属下,哪里是厉沉暮的对手。
不过两三分钟,他们就被厉沉暮给打趴下了。
那个保镖的话还在继续,“我们几个不敌他的身手,他将我们打了以后……太太就上了他的车离开了……”
郁少南的拳头在这时握出了咔嚓声,他嗓音冷了又冷,“派车跟着了吗?”
音落,那保镖便结巴道:“……没……没有。”
“废物!”
……
**
南向晚一行人没在郁公馆多留,很快离开了。
四十分钟后,他们抵达楚辞在帝都的居住地红叶公馆。
他们到的时候,吴妈已经提前准备好了晚餐。
家里难得来客人,吴妈看到女主人笑容满面的,她跟着也高兴。
吴妈带着好几个佣人忙前忙后的,也是欣慰。
晚餐后,吴妈看到进来端果盘的南向晚,笑眯眯的道:“家里难得来客人,我瞧着您跟楚先生都很高兴呢。”
南向晚点头,对吴妈说道:“吴妈,你等下收拾间客房出来,马上快中秋了,我想留七七他们在我这过完中秋再走。”
吴妈哎了一声:“南小姐,客房我已经让人提前收拾好了,被子棉芯什么的都是崭新的,洗漱用品也都是最好的,您就放心吧。”
说着,吴妈想到了一件事,有些焦虑的道:
“就是……今天您下午不在的时候,楚先生的养母蓝女士打家里的座机找你,我说您不在家,她说等您什么时候回来叫您给她回一个。”
顿了顿,欲言又止的道,“南小姐,我估摸着不会是什么好事,这件事,要不要跟楚先生说一声啊?”
自从南向晚换了手机号以后,她基本上手机很少开机。
蓝女士打红叶公馆的座机找她,可见不会是有什么好事。
但,不回这个电话,又显得她这个晚辈不礼貌。
犹豫再三,南向晚对吴妈道:“吴妈,你把你手机给我用一下,我现在给她回一个过去。”
吴妈在她话音落下后,掏出自己的手机递给南向晚,犹豫道:
“南小姐,真的不跟楚先生说一声吗?我觉得这个蓝女士如果是遇到什么经济上困难,她直接找楚先生就能解决问题,但却偏偏打给你,那肯定不是她遇到什么困难,而是她想给您找麻烦的,且这个麻烦还不能让楚先生知道……”
吴妈话里的潜台词,南向晚都明白。
正因为明白,且她现在已经决定跟楚辞在一起了,那么是早一点面对外界的压力还是晚一点面对这些压力,都显得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她坚定自己要跟楚辞在一起的决心。
因此,她在吴妈话音落下后,就说道:“没事,我能应付。”
吴妈神色复杂的说道:“那好吧。”
说着,就叹了口气,“我只是担心您因为这些事而不愉快,您这身体可是我好不容易才养回来的……”
这话听的南向晚心里涌起了一股暖流。
她唇角勾了勾,对吴妈道:“这些年,谢谢您。”
吴妈是真的心疼南向晚,她道:“是你这孩子太命苦了,实在是让人揪心。”
“放心吧,一切都会好的。”
她一个先后都死过两三回的人,已经没什么可以叫她忌惮或者是害怕的了。
南向晚在两分钟后拨通了蓝女士的手机。
电话接通后,南向晚就开门见山的道:“蓝姨,你找我?”
音落,手机那端的蓝女士就毫不掩饰的道:
“晚晚啊,是这样的,这不是马上快中秋了吗?现在小河也已经完全康复了,就想着到你们红叶公馆住一阵子,只不过是……楚辞他不太乐意,所以蓝姨才打电话给你的……”
南向晚虽然这阵子没有跟蓝女士联系过,但蓝女士和楚河的一些情况,她还是知道的。
蓝女士一个月前就跟楚河来了帝都,楚辞给他们安置了一套别墅,还有佣人跟着伺候,可以说他们吃穿都是不愁的。
因此,南向晚并不觉得,蓝女士只是单纯的想带着楚河来红叶公馆住一阵子的问题,没准是另有原因。
只是,她一时半会的也猜不出来。
不过,她不打算让他们住进来。
因此,她在蓝女士话音落下后,就对蓝女士道:“这个……您还是问楚辞吧,我做不了主。”
此话一出,蓝女士就有点不高兴的道:
“晚晚,你这是跟我玩心眼子呢?楚辞要是能痛快同意,我能给你打这个电话?说来说去,你们红叶公馆的当家人还是你说了算。
明明只要你点个头就能答应的事,还要跟我逗弯子,你这还没嫁给楚辞呢,就不把我放在眼底,这今后你是不是还要骑到我头上啊?”
这话实在是难听。
南向晚也不打算给蓝女士的脸面了。
她在蓝女士话音落下后,就坦白道:
“您跟楚河又不是没地方住?为什么非要住到红叶公馆来?是不是总统夫人又找了你,让你带着楚河过来给我找事?
实不相瞒,这几天红叶公馆有客人,我不方便接待你们。你们若是来这里做客我是欢迎的,但住在这里,楚辞若是同意我没有意见。”
顿了下,“还有别的事吗?没有的话,就挂了吧。”
蓝女士一听南向晚要挂她电话,就气的上头,她道:“你现在是连跟我聊两句话的心情都没有了吗?”
南向晚深吸一口气,波澜不惊的道:“那要看聊什么话题了。”
此话一出,蓝女士就是心口一噎:“你——”
南向晚打断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