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小七酒劲上来,祖宗脾气和孩子天性也就上来了:“不要。”不开心的嘟囔了一声,“你是大渣狗,我不要你送。”
说这话时,从战西爵身后传来一声中气十足的男低音:“战总,原来你在这里。”
来人,很快走近。
战西爵下意识的就要将安小七的脸摁入心口,只是他那个摁她脑袋的动作尚未落下,她就指着来人,眼底溢出难掩的戾气:“他是坏蛋!”
被指的中年男人眸色一沉,但下一秒就爽朗一笑,对战西爵道:“原来战总美人在怀,那下次等您有空在聊。”
左盟说完,转身就要走。
安小七虽然醉了,但对上一世的仇家是本能的记恨。
战西爵也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从身摸出的防身军刀,就是等他反应过来时安小七就已经欲要举刀刺向左盟。
只不过是,在她举起瑞士军刀的瞬间,及时反钳住她的手腕把瑞士军刀夺了过来。
他在将安小七强行塞入车厢关门上锁后,微侧首对立在路灯下的左盟波澜不惊的道:
“让左先生见笑了。我这个一无是处的草包前妻喝醉了,没冒犯你才好。”
左盟既然能派自己的女儿左琪去调查安小七,自然知道她跟战西爵的婚姻关系,只是没想到两人竟然已经离婚了。
此前他还忌惮战西爵的势力,怕因为利用安小七而得罪战西爵;
现在既然是离婚,那他若是把安小七给抓了威胁夏怀殇那就没什么好忌惮的了。
只是,看战西爵那样子,似乎对这个前妻很爱护?
左盟心里猜忌着,但面上却不显,他道:“无妨。”
战西爵面无表情的嗯了一声,就叫来不远处立着的另一个属下,战小四。
“小四,替我招待一下左先生。”
战小四哎了一声,就对左盟做了个请的收拾:“左先生,这边请,今晚您在魅莊的一切消遣都将记在世鼎的名下。”
左盟现在有心结交战西爵这个生在权力之巅的男人以此来帮助他夺走红商国际大权,自然对此安排毫无异议。
只是,他根本就想不到,战西爵之所以主动约他见面谈合作,其实不过是在套路他。
因为战西爵跟夏怀殇达成了合作目的,他帮夏怀殇整顿红商国际集中大权,夏怀殇同意他参股红商国际。
……
那端,战西爵上车后,就吩咐江淮开车。
车上此时的安小七已经醉的有些深了,闹腾的很。
因为没让她得逞‘刺杀’左盟,他坐到车上后,一双桃花眼就死死的瞪着他,且眼角隐隐泛红。
这样四目对视不过几秒,她就像炸了毛的小兽,对着他的面颊就是吧唧一巴掌。
战西爵都快要气炸了,整张俊脸几乎可以用面目狰狞来概括。
他咬牙切齿的就对她低吼:“安小七——”
他吼完,小姑娘眼眶突然就滚出眼泪,一颗跟着一颗砸在他的手背上。
“你凶我?你这个薄情寡义厚颜无耻拔掉不认账的无耻狂徒…,你凭什么凶我?”
温热的水滴,像是一下子就烫软了他的心,也浇灭了他因为撞见她跟萧长生和白熙秋还有交集的怒火。
这个狗女人,真是深藏不露。
连白熙秋这种在边境刀口上讨生活的土匪她都能有交集,还真是低估了她的能耐。
更可恨的是,她就像是个开屏孔雀,到处勾引男人还不自知。
她也不知道自己有多勾人,竟然敢在别的男人面前喝白酒,还喝成这样?
卖弄风骚!
她的心是得多大?
她知不知道,若不是顾长夜那斯文败类派人去找他,她今晚不是被白熙秋跟套住了就是被萧长生给糟践了。
战西爵发誓,他今晚要不在她身上落下自己的印记,狠狠教训她一番,他就不姓战。
开车的江淮目不斜视,但却小心翼翼的问:“主子,回哪?”
战西爵摁着怀里不听闹腾的安小七:“再乱动,老子就在车上办了你。”顿了下,回答江淮的问题,“望水居。”
他冷声警告,即便是醉的有些不清醒的安小七还是本能的就听懂了他的话。
但她似乎并没什么忌惮,而是突然笑的哼哼哈哈,眼波迷离。
“你要办我?唔~,我很会的。”重重的强调,“我……真的很会的。我可是个好学生,我跟你说…”
她红艳艳的唇勾起很得意的弧度,悄咪咪的口吻:“唔,我跟你说噢,我可不是什么良家少女,我18岁那天,隔壁山头的采茶师姑就拖着我去看了十八禁…”
她好像很认真的回忆了一番,“我师姑说,女人将来一定要找个高大生猛的,一辈子那么长,不能短了性福。”
她说这些骚话时,看了看战西爵的脸,又看了看他的脸,歪着脑袋很认真的沉思了会儿,突然语出惊人的道:
“噢,我忘了,战总你不行。。”
打了个酒嗝,喃喃的,“你是个萎的,结扎了又”
说着,就有些颠三倒四还没什么逻辑,“那次偷看十八禁,还被师叔当场给抓住了…”
那会儿师叔好气好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