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怀殇敞开着两条笔直的大长腿,从身上摸出一只金属打火机,随意的把玩着。
战西爵给他递了一根雪茄,夏怀殇就用那只打火机点燃了烟。
但下一秒,他手上的打火机不知道摁了什么开关,就变成了一把迷你型的手枪,直直抵在战西爵的眉心。
“听小七说,你是不打算离这个婚了?”
他枪抵着战西爵的眉心,但说话的腔调却慵懒的像只猫,“是需要老子帮你们离着个婚?”
音落,夏怀殇心口的地方就抵上来一把刀,但刀头,锋利的已经割破了他的衣服。
夏怀殇讥诮:“你说,是老子的枪快,还是你的刀快?”
战西爵扯唇,淡淡然的口吻:“你且试试看。”
夏怀殇收了枪,视线落在不明的远处,吸了口烟,冷淡的道:“说吧,找老子聊什么?”
战西爵也收了刀,道:“有人在兰成边境冒充狼图腾为非作歹,江东抓了那个带头的,一番逼供,他说他们是幽皇的人。”
夏怀殇挑眉:“有什么证据?”
音落,战西爵就掏出一块印着幽皇特工局徽章的硬币搁在茶几上。
幽皇特工局的标志是一只撷着金色麦穗的雄鹰,硬币采用的是特殊材质。
图案确实是幽皇特工局的标志,但硬币的材质明显不是。
夏怀殇只摸了一下,就对战西爵道:“这不是幽皇特工局的徽章。”
战西爵当然知道,他道:“所以,有人在幕后挑拨我们。”
夏怀殇陷入了沉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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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端,安小七输完液,又在林妈的帮助下泡了个热水澡后,见夏怀殇和战西爵还没有聊完,就打算去找他们。
只是,她才穿好衣服还没出卧房的门,安老爷子电话打了进来。
安小七蹙眉,她现在还不清楚爷爷知不知道她出事了,所以犹豫了一下,才接。
电话已一接通,却传来李管家心急如焚的声音。
“二小姐,不好了,老爷听闻您昨晚出事了,直接昏过去了…”有点语无伦次的,“大公子去了帝都出差还没回来,您快来盛京协和医院吧,医生说老爷突发脑梗,需要签字做手术。”
闻言,安小七周身就打了个哆嗦,道:“我马上就到。”
她挂完电话,就连忙收拾东西下楼。
江淮看到她下楼,都吓坏了:“少夫人,您怎么不躺着歇着,有什么急事安排我去办。”
安小七打断他:“我爷爷突发脑梗,现在送我去医院。”
江淮不敢怠慢,连忙跟福伯说了一声,叫他去楼上天台通知战西爵他们,然后自己则去取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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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端,李管家挂完电话,就看向病床上躺着的李淑媛,满眼复杂的道:“媛媛,你怎么会堕落成今天这个样子。”
李淑媛眼神空洞的看着头顶上的天花板,没说话。
她周身都疼,已经疼到麻木了。
那禽兽摁住她的手脚,用锋利的手术刀,一层一层割破她的腹部,他摘走她的子宫。
她越挣扎,那变态就割的越兴奋。
她以为她会被活活的疼死,还好警方来了。
她得救了,子宫也保住了。
但生理上的疼,让她刻骨铭心。
她发誓,她要把自己所遭受过的罪一定要让安小七统统都尝一边,她一定不会让安小七好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