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胸腔都是女人身上的温软,真实的将战西爵连日来心口上的烦躁和郁闷挤得一丝不剩。
他整个心情就莫名的好了,如万里长空,一片浮云都没有。
但,他又傲娇的端着架子,抱着她没走出去两步,就要把她从身上拽下来。
安小七不下来,她对着他耳颈子咬了一口,咬的贼鸡儿的疼。
咬完了,又用细细的舌尖在牙印上嘬了几下,嘬的战西爵发出短促的闷哼声。
他掐了把她腰上的软肉,骂道:“小不要脸的,你给老子安分点,老子抱着你就是。”
安小七安分了。
还别说,这狗男人身上就跟小火炉子似的,暖烘烘的。
她把冰冰凉的小手顺着战西爵的后颈子就滑到了他的后背,就一小会手就暖热了。
战西爵倒没因为这个跟她置气,就是觉得这狗女人这么怕冷,他琢磨着得把古堡庄园那边的地暖系统升级以下,以更任性化的制暖。
“战西爵,你这样抱过温淑宁吗?”
正当琢磨这件事时,他怀里的安小七突然温温的问了他一句。
闻言,他便不假思索的答了:“没有。她比你矜持,没有你脸皮厚。”
“……”
这话听的安小七都要笑死了。
靠——
温淑宁,这种男伴无数的女人,很矜持么?
安小七撇了下嘴角,不带任何情绪的辩驳道:“她男伴那么多,早上从这个床上醒,晚上就躺在另一个男人床上,她这叫矜持啊?”
对于这个话题,战西爵并不避讳,甚至可以非常平静的跟安小七交流。
“话虽如此,但她从来不在大庭广众之下跟男人提这种有降身价的事,更不会像你这样,厚颜无耻的挂在人身上不下来。”
安小七讥诮:“嗯,她不在大庭广众之下这么干,她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做!反正她夜生活热辣刺激。”
战西爵抱着她走出了旋转大厅的门,“中午甩老子那么大脸子,现在又舔着脸跑过来撩老子,说说看吧,什么目的?”
安小七现在不说,她要酝酿一下。
她答非所问:“你跟温淑宁睡过吗?”
别说睡了,连嘴对嘴亲过都没有。
但战西爵对此没有正面回答,而是问她:“怎么?突然这么关心我的私生活,你想代替她的位置啊?”
代替,这个词用的蛮叫安小七膈应的。
她笑:“那倒也不是。”
“你这不是不肯离婚么,我又仔细想了想离了婚我就是二婚头了。
我做为战少奶奶时一点身为战少奶奶的特权都没有享受到,离了婚就变成了二婚,蛮亏的。
所以啊,我想通了,晚一点离也没有关系,我得享受一下身为战少奶奶的福利在离也不迟。
嗯,所以啊,在离婚之前,我得确认你有没有病。”
战西爵黑脸:“什么病?”
“暗病啊!”安小七悠悠的口吻,“温小姐男伴那么多,谁知道她有没有传染给你,我们虽然婚后有名无实,但万一擦枪走火,你在传给我,我可怎么办?”
此时已经到了停车坪,战西爵让她下来,他要开车门。
但安小七偏不,她就要挂在他身上。
战西爵只得腾出一只手去拉车门,另一只手紧紧托着她的臀,深怕她摔下来。
其实,他担心多余了。
安小七双手将他脖子搂的死紧,不可能掉下来。
战西爵将车门打开,把她塞进副驾驶,给她绑上安全带后,突然就抬起安小七的下巴,指腹摩挲在她的唇瓣上,笑的又坏又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