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听得战西爵想找块粘了屎粑粑的抹布把福伯的嘴给堵起来。
他黑着脸对福伯低吼:“都给老子滚!”
福伯满眼复杂的看着他:“少爷,气大伤身啊。这夫妻之间哪有不吵架的啊?打是亲骂是爱,夫人这是爱您呢…”
话都没说完,福伯就哎呦了一声 ,被不明物体打中了腮帮子,这才作罢,带着两个佣人滚了!
这端,战西爵怒火中烧,欲要找安小七泻火。
但想想以安小七那厚颜无耻没脸没皮的性子,估计还没等他收拾她,她就跑去叨扰战修远告他的状了。
正气的一筹莫展时,江淮提着一把棘轮扳手走了过来。
江淮觉得,这是他邀功的好时候,“主子,您拿这个出气!”
音落,江淮屁股就吃了战西爵一脚:“你脑子智障了?”
竟然叫他用两公斤左右的棘轮扳手行凶,就战西爵目测来看,安小七都不够他一锤子的。
“主子,您误会了!”挨了踹的江淮一脸委屈,“属下是让您砸少夫人新买的车。”
说着就分析原因,“少夫人先前回来那么开心,就是因为新买了车。您把她最喜欢的东西给敲的稀巴烂,少夫人肯定能气到爆炸……”
江淮话都没完全说完,战西爵已经夺走了他手上的棘轮扳手。
五分钟后,战西爵看着面前报废的比亚迪,整个人终于通体舒畅了。
他擦了擦手,眼底全是痞气,波澜不惊的对江淮道:“这个月奖金翻倍!”
江淮高兴:“谢谢主子!”
战西爵对着那报废的比亚迪又抡了一棍子后,才懒懒的道: “去金外滩18号。”
……
**
翌日,安小七起了个大早。
洗漱完毕来到楼下时,福伯看到她时,一脸的一言难尽。
安小七挑眉,不解的问:“福伯,怎么了?”
“少夫人……”福伯吞吞吐吐的,好像很难以启齿的道,“就是您新买的车它出了点问题。”
此话一出,安小七就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她连给从楼上下来的战修远早安都没说,就一溜烟的跑去停车坪了。
战修远看着安小七火急火燎的样子,连忙问福伯:“小七大清早的这是怎么了?”
休息了一夜,战修远的精气神都非常不错。
福伯觉得以战修远现在的状况应该能顶得住战西爵昨晚干的混账事。
于是就一五一十的把战西爵砸了安小七的车给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后,道:
“家主,咱们家少夫人也太不容易了,自从嫁过来,除了被少爷欺负,真是一天福都没有享过。好不容易买了一辆代跑的工具还被少爷……”
战修远气的仿佛吃了一吨炸药,他现在想把战西爵给绑过来吊打一顿,方能解气。
他怒气冲天的问福伯:“那畜生人呢?大清早的,又死哪去了?”
“家主,少爷昨晚砸了少夫人的车就离开庄园了……”福伯说到此处,叹了口气,“他昨晚宿在了金外滩。”
“金外滩?”
战修远记性很好的,金外滩18号那栋老洋房温淑宁此前经常住在那边。
他此时心口一提,急切的问,“是温淑宁那狐狸精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