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临顿了一下,回头看她,心道他怎么一样了,他和九辩可不是一路人,毕竟他早早地遇见了喜欢的这个,连个红颜知己都是没有的。
“什么一样?夫人,你可别冤枉我,夫人你这样,要是做判官的话,不知道要判出多少冤假命案来。”
苏莞气得伸手戳他:“你说什么呢?什么冤假命案,我哪里说的是这个!”
“那夫人说的是哪个?”
苏莞轻轻地哼了一声:“我的意思是,什么红颜知己啊,以前没有,以后也不许有,你也是有夫人的人了,要守规矩的。”
“你也一样,要守规矩的,懂不懂啊?”
李临忍笑哦了一声:“我懂。”
待他转过头去,便在一旁笑了起来,苏莞见他笑成这样,哪里还有不明白的,气得差点要打他:“李景元,你又戏弄我!”
“没有,我哪敢戏弄夫人,夫人不是说了,要守规矩的。”
“就有了。”
“好好好,就有。”
夫妻俩闹了一会儿,然后他便抱着她上床去歇着了。
五月初天气微热,却也不算是太热,阁楼前面还有个莲花池,微风吹来的时候阁楼上有凉风徐徐,睡觉也是十分的舒服的。
李临心想,这池子也不是没有用处,到底他夫人没嫌他热,一脚将他踹开。
另一边的九辩和回风说了一下栗洲的事情,当年他也正在栗洲,知道的事情多一些,正好能告诉他。
“具体情况,还是需得你让公子出一张调令,让人将栗洲城这些年的事情和水家的记录都调出来看,毕竟这些年过去了,我了解得不多。”
回风点头:“多谢告知。”
九辩罢手:“其实也不算什么,当年水家,确实也是我选的,想当年年少气盛,想做拯救别人的英豪,却不是人家是什么人。”
“水家的人当年看着也还好,可是如今就难说了。”
回风目光闪了闪:“那这位水姑娘呢?”
九辩懒懒地靠在椅子上:“什么水姑娘,这么多年过去了,指不定都已经是某夫人了,再说了,我与她当真是没什么,真的要说有,不过是年轻的时候有几分交情罢了。”
回风顿了顿:“先前不是说你还夸人家是水间莲花,出淤泥而不染吗?”
九辩觉得头都大了,心里暗暗记了远游一笔,觉得下次一定让他好看。
他烦躁道:“什么水间莲花,我都不记得我说过这样的话了,不记得了,你别听远游胡说,他是成日想报复我呢。”
回风面无表情:“话说也是你将他得罪了太狠了,他才会捅你刀子。”
远游心多大啊,心里记得最多的大概只有吃了吧,除了吃的,他对人也很大方,也不喜欢计较什么,就是九辩总是惹他,每次都惹得他要拔刀砍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