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又说了一会儿老李才走，见他开车走了，才有一个人从楼梯上转出来：“这个老不死的，越来越放肆了呢。瞧他刚才看你的眼神儿，恨不得把你的衣服扒光了。子夜姐姐，不是我说你，你倒是真的能忍的。”

“不能忍还能怎么办。这么多年了，我要是不能忍我早就死了一千次一百次了。哪像你那么好命啊，是霍家唯一的女儿，小公主一样长大的。从小被所有人宠爱着，不舍得你受一点儿伤害。”卞子夜款款坐在沙发上，端起一杯香槟来轻轻啜饮着，抬眼看向从楼梯上款款走下来的霍圆圆。

“别提了。什么小公主啊，那都是几辈子之前的事儿了。现在我也不也沦落到跟你差不多一样的地步了吗？爹，爹躺在床上跟个植物人没啥两样，娘？呵呵，她眼里就永远只有霍长廷一个人。想想就心烦。”霍圆圆翻翻白眼，熟稔的从烟盒里掏出一根香烟来，点上火，狠狠地抽了一口，然后从鼻子里吐出一个接着一个的烟圈儿来。

“你少点抽着烟吧。到时候弄得身上烟熏火燎的，叫你哥哥闻见了怎么办。”卞子夜微微皱眉。

“他们现在哪有时间管我啊。一个个都忙着跟那个小贱人谈恋爱呢。再说了，我现在不还是痴呆女一枚吗？闻见了又能怎么样，他们把我放在郊外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半辈子都想不起我来了。我抽几口烟怎么了。”霍圆圆说着说着又吐出了几口烟圈。

卞子夜耸耸肩，笑的温婉：“不要针对我，我只是得出一个客观的结论罢了。anyway，我本人完全没有问题。只是担心你的身体。不过我还是很好奇，你跟姜清人不是一直都很好吗？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五年前，要不是你提出那个连环套的建议，想必现在她跟你二哥早就在一起了。”

霍圆圆冷冷一笑，伸手按灭了手中的香烟，原本童真无邪的脸上现出了一点点不符合年龄的阴险笑容：“为什么。答案很简单，我嫌弃她太骚。她那样的人，看着最清纯，其实最龌龊最有心机。你看看我那两个哥哥就知道了，先被她的外貌迷惑住，然后再被她的花言巧语欺骗了，连我那个不争气的爸爸，也逃不过这小骚、货的五指山。”

“只是因为这个么？”卞子夜笑的狡黠。

“当然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她不但不放过我的哥哥爸爸，就连她自己的亲生哥哥也不肯放过！”说到这里，霍圆圆的脸上狰狞了起来，“五年前我说要跟姜堰私奔，其实不是的。其实是我发现了姜堰的秘密。”

“什么秘密？”卞子夜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