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2.112 不告而别(1 / 2)

 最后一次她记得好像他把她抱进了浴室里,就那样把她压在冰冷的玻璃上,就着漫天撒落的热水,再一次占有了她!

她最后累得都哭了起来,浑身虚软的像是一根面条,煮的太久了都要烂了。

她小声哀求着他的饶恕,却得不到半分的减免,甚至更加激发起了他的兴致。好几次她都能清楚地感觉到他又能立刻生龙活虎起来。

她哭的连最后一丝力气都没有了,只能躺在他的怀中,任由他为所欲为。

最后的记忆是他抱着她,把她抱上了床,给她温柔的擦干了身子,然后找来了一把吹风机,给她轻轻吹干了头发。

她在他怀中疲惫地睡了过去,醒来的时候却发现旁边的位置却是空的。连枕头都是平平整整的。

她的头疼的好像要炸开一样,稍微一动便是撕裂般的痛楚。她咬咬牙,起身却发现了雪白床单上那一抹殷红的血迹——那是她纯洁的象征。

她摸索着下了床来,伸手拉开了窗帘。外面是灰蒙蒙的一片天,还是清晨,这个巨大的城市还未恢复它的活力,像是一个沉睡的巨人一般,正在睡眼惺忪。

房间里他的痕迹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连他抽过的雪茄头也彻底的不见了。若不是她腿间的酸涩跟身上青青紫紫的淤痕以及床单上那早已干涸了的一抹血迹,恐怕姜清人都要怀疑自己昨晚不过是做了一个激烈的春梦而已。

可是他就这么样的走了,不留下只言片语,甚至等不及早晨她醒来道一声早安,给她一个早安吻。

就连这个,他都吝啬给与。亏得她拼尽一身的力气,只为了尽君一日欢。

到现在她却一身的淤痕,这样赤裸地站在窗前,独自守着一室的空寂。她觉得自己真的很傻,真的。

她抽泣一声,把嗓子眼里的泪齐齐憋了回去,趁着熹微的晨光摸索到了客厅里,找出了一罐子冰啤酒,顺势躺在沙发上,仰头喝了起来。

她喝的很猛烈,几乎是半灌进了嘴巴里,呛得剧烈咳嗽了几声,几乎都喘不过气来。她手指一松,那半罐子冰啤酒就哐啷一下子摔倒了地毯上,浅黄色的液体瞬间将雪白的地毯染黄了一大片,那锡皮的罐子咕噜咕噜滚到了门边,却没有撞到门,而是被一只修长的手轻轻捡了起来。

门被从外面打开了,霍仲亨穿着一身运动装出现在了门口,一只手里还提着大大小小的几个塑料袋,装了红的黄的绿的一大堆的蔬菜跟水果。

那只啤酒罐子就滚落在他的运动鞋边,他弯腰捡起来。

姜清人正双手掩面,无声地恸哭着。她就这样,伤到了极点的时候反而哭不出声来。只是像一个小孩子一样,把所有的委屈跟痛苦全都咽回肚子里去,无声无息地痛苦着。

她呜咽了一会儿,终于伸手狠狠地擦干了泪水,然后站起身子来,想要去厨房再拿一瓶啤酒来。

可是她才刚站起身来,不由得就愣在了那里——霍仲亨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正站在门边,一只手提着四五个袋子,一只手里提着一尾鲜活的鱼。那尾鱼在塑料袋子里游来游去,虽然明知道生存无望,却也拼了命地想要最后挣扎一下。

姜清人站在那里,听着那鱼尾拍击在塑料袋发出的沉闷响声,只觉得自己的心也好似这尾鱼一样,在绝望中挣扎了起来。

“你怎么回来了。”

她看向他,鼻音浓重地问他。

“家里没菜了,我去市场买了些吃的回来。”他淡淡说着,顺势提了提手里的袋子,把那尾鲜活的鱼给她看,“赶早市买的鲤鱼,待会做一条糖醋鲤鱼给你吃。你还没尝过我的手艺吧,棒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