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范业成这番话，精神病院的众多医护皆是满脸的愤怒。

如果真的按照范业成的要求做，恐怕今后他们精神病院的外科就真的没办法在江城抬起头了。

陈凡冷笑：“给你道歉？你觉得你配吗？”

范业成的脸色瞬间就沉了下来：“陈主任，看来你是已经决定了，希望你不要后悔，我保证，你们精神病院无法升为综合六院。”

“你没有那个机会了。”陈凡听闻，却是一脸的淡然。

“呵呵，陈主任，你怕是不知道我们医院如果反对，对你们精神病院改制的阻力能有多大吧？到时候，就算是罗永堂，那都得过来求我们网开一面，你一个精神病院的外科主任，算个什么东西，还敢说我没有机会。”范业成满脸不屑。

陈凡嘴角上扬，问道：“范主任，我问你个问题，教唆别人犯罪的，属不属于触犯法律？”

范业成脸色一凝，似乎察觉到了什么：“陈主任，你什么意思？教唆犯不犯罪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诬陷是能让你坐牢的！”

“是吗？我正好手里有一些证据，再加上昨天那小子的证词，我想，咱们江城的医疗队伍中，又能去掉几个害虫。”

看到陈凡如此笃定的神情，范业成的脑门上，顿时露出了一抹冷汗。

他正在回想，想着到底有什么疏漏的证据。

“呦，范主任，你这是紧张了？”陈凡自然是察觉到了范业成脑门上的冷汗，满脸戏谑的质问道。

“胡说八道！我这是有点热了。”范业成反驳道，伸手擦了擦额头的冷汗。

范业成的情绪也在这时镇定了下来，在他看来，陈凡一定是在诈他。

他刚才已经回想了全部过程，根本不可能让陈凡掌握任何一点证据。

想通这一点，范业成戏谑的上前两步，凑在陈凡的耳边说道：“小子，别想诈我，没用的，我不信你能有什么证据。”

陈凡淡然一笑：“范主任，你难道就没有发现，今天你来的队伍里，少了一个人吗？”

陈凡的话让范业成神色一怔，转身看向了身后的人群。

除了刚才被陈凡赶出去的张勇，查了查人数，果然是少了一个人，扫视众人一眼，范业成突然想起，今天早上联系齐光的时候，电话却一直都没有打通。

“齐光？！”

“他人呢？！”范业成猛然看向陈凡问道。

“算算时间，现在，他应该已经到了警局，而且正在主动交代犯罪的所有经过。”

“轰！”

陈凡的话，让范业成如遭雷击一般，整个人都愣在当场。

见状，陈凡脸上露出一抹笑意，伸手上前拍了拍范业成的肩膀：“范主任，我说过，你没有这个机会，刚才你还不信，现在信了吧？”

“这，这不可能！他，他怎么可能会在警局？！”范业成满脸的不可置信。

“昨天他从医院出来的时候，被我的朋友请去喝茶谈心，他可是对所做过的事情供认不讳。”陈凡摊了摊手，一脸轻松的说道。

范业成顿时瞪大双眼：“你，你卑鄙！竟然用这种下三烂的手段！”

怪不得，他今天早上怎么给齐光打电话都打不通，之前还以为齐光是昨晚睡的太晚赖床，谁知道，原来齐光是被眼前的陈凡给控制住了！

陈凡脸上轻松戏谑消失不见，转而是露出了一脸的严肃：“我卑鄙？下三滥？范主任，你说这些词汇的时候，难道就不觉得脸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