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隆隆,在坐的众人如五雷轰顶一样表情古怪地看着毛钰。毛钰耸耸肩继续说道:“男人保护不了自己的女人却要通过缠足来上海自己的女人,难道不是心理变态吗?你们去问问那个缠足的女人不感觉到双足火辣辣的疼,那个缠足的女人能够穿堂过户操持嘉业?在那些理教狂热分子眼里,女人就只是他们发泄*欲望的工具,除此之外似乎没有其他的存在必要,所以他们要求女子缠足。为什么那些穷人家的女子不缠足?是裹脚布太贵吗?是因为他们的生存需要女人劳动。富贵人家不需要女人劳动可以让他们多涉猎一些琴棋书画啊,可以让他们学习打理夫君和子女的日常起居啊?相夫教子,相夫教子难道缠足就更有利于相夫教子吗?真是可悲可笑啊!
什么时候我大明的男人不需要依靠欺负自己的女人来挽回男人的尊严,直接与鞑子血拼后我想阿他们就想不起来还需要让女子缠足了。”
众人沉默不语,毛钰滔滔不绝,越说沈光祚的表情越复杂。他是一个理学的维护者,但是毛钰这个年轻人的阵性情发挥似乎也有道理?难道是朱熹错了?孔孟时代自然是没有女子缠足的。所以等到毛钰停下来的时候整个房间气氛就变得十分诡异。最后还是沈光祚摆摆手放过了他。
众人不知道的是此刻会客厅的后堂一个妙龄少女正屏气凝神耳朵贴在墙上仔细地听着外面的动静。等到沈老爷子问起毛钰的亲是,她不由得心跳加速了,神情更加严肃,生怕错过任何动静地听着外面毛钰的回答。
听得一向洒脱的毛钰就这么答应下来,气得张牙舞爪,隔着吼吼的木板墙对着毛钰的方向挥了挥拳头。嘴里还骂骂咧咧地,小色鬼,这么早就想着结婚,哼……等到毛钰痛骂缠足为陋习是社会病的时候小姑娘又开心地笑起来。
众人自然不知道董晓燕在一墙之隔一会气急败坏一会手舞足蹈,老爷子似乎又想到了一件事情再次语重心长地说道:“承斗啊,得闲了还是要多念书,两年后的乡试也该尝试一下。”
毛钰苦笑,他的前任四书五经造诣布告,他更是对八股文一窍不通,这中举可是比造玻璃、水泥难多了,如果可能他宁愿去造蒸汽机。
辞别了沈光祚,从沈府出来又在照壁处碰到了董晓燕,毛钰正想打招呼,却发现小丫头气鼓鼓板着脸,见到了毛钰白眼一翻就转身出了门。毛钰一脸懵逼,心想这丫头是怎么了,沈府谁又招惹她了?不过不等毛钰仔细想明白,门外的尚可喜就围了上来将毛钰进府之后的事情做了一个简要的汇报。
张永伟又带人来过了,先前是为了约董家小姐所以张永伟是想在美人面前装斯文,没带多少人,基本上都是斯斯文文的因此战斗力就大打了折扣。现在看到毛钰进去了就想趁着毛钰不在教训一下尚可喜等人再说。
这家伙还对得起他这个名字,带来的人可是比尚可喜等人整整多出一倍。上来也不二话,直接开打。只是结果却毫无意外的又输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先前在刀茅巷卖艺的兄妹俩见状不妙也加入了战斗。结果这两兄妹一人一把木刀,一人一杆木枪就解决了张永伟的一半手下。
说起打架不管是尚可喜就是马光等来自辽东的汉子谁也不会轻易认输的。而看如今尚可喜那心悦诚服的样子,毛钰知道自己捡到宝了,于是便认真问了了兄妹两人的来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