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沅超前了数千年的搞钱养美男观过分惊世骇俗。
不光是林明晰惊了。
刚刚动了贼胆的叶清河也是一脸难言的复杂。
叶清河知道苏沅的胆儿大。
但是他也没想到,苏沅的胆儿能大到这种程度。
闻所未闻。
耸人听闻。
但是联系苏沅平日作风,又诡异的觉得这还真是苏沅心里在琢磨的。
这丫头她真敢!
叶清河忧愁得不行。
一想到自己熬更打夜的跟着苏沅赚的银子,将来都会成为她养小白脸的家财,叶清河就愁得不住叹气。
林明晰则是满心满腔的焦灼。
他以为自己知道的苏沅已经够长歪了。
发现苏沅有点儿苗头不太对,就恨不得扒根揪底的琢磨是谁给人带坏了。
想着把人矫回人间正道。
可谁曾想,苏沅压根就不是被人带歪的。
这丫头根儿底子就是歪了心的!
道德礼法压根就束缚不住她!
自称道德感高尚的苏沅,三言两语间,在林明晰眼里彻底沦丧在道德底线之下。
已经成了不得不盯紧的危险人物。
苏沅对此毫无所觉,还在一旁自顾自的美呢。
他们今日带来的琉璃叶并不多,叫卖了一早上到了中午时分,摊子上基本上就不剩什么了。
苏沅利落的把东西一打包,很不负责任的就往叶清河怀里塞。
“你带着东西回去,我今儿就不回去了。”
想明早天不亮就把林明成堵了。
就必须得趁他出来前赶到现场。
提前蹲守。
万无一失。
苏沅琢磨的是正事儿。
可落在叶清河耳朵里,就是她赚了银子要去看小白脸了。
叶清河幽幽地道:“你这就迫不及待的要去夜宿花楼吗?”
苏沅被这阴阳怪气的语调气乐了。
转念一想自己的确是往花楼去的,倒是也没说错。
她意味不明的沉默了。
叶清河的表情就像是活见了鬼。
林明晰忍无可忍,阴测测道:“她与我一起。”
换言之就是,苏沅就算是有那份儿心。
她也没那个胆儿。
当然,林明晰也不会给她这样的机会。
叶清河听到这话才算是勉强放了心,怏怏道:“那也行,你们保重。”
跟林明晰一起,总比放苏沅一个人出了笼来得强。
起码,苏沅没机会去瞎搞乱来!
林明晰被叶清河和苏沅的话来回搅和得心里跟塞了麻似的,糟心得烦躁。
他将事先写好的一封信递到叶清河手中,说:“她今日不归,家中父母定然忧心,你回去的时候,顺带把这封信交到我爹手中,多谢。”
信里林明晰找了个合适的由头解释了一下苏沅为何不归。
林传读认识他的笔锋字迹。
见了信自然就信了他的说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