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惊无险,天机在预测完毕之后,长出口气,说出了这四个字。
听了天机的话,姬动目光中成棱四射从伙伴们脸上一一扫过后,沉声说道:“今夜出。”
正在这时,突然间,外面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引起了众人的注意,只听一个有些尖锐的声音高声喊道:“什么?没房间了?就你这破地方,还能没房间?没有了就给我腾出来。我们可都是黑暗天机大人最亲近的属下,看到没有,这时黑暗勋章。只有我们黑暗祭祀团的成员才能够佩带。那些普通魔师算什么东西,让他们都滚蛋,这里我们包下了。真见鬼,什么破地方,连个像样点住的地方都没有。”
“尊敬的黑暗祭祀大人,可是,可是……”
啪的一声,紧接着惨叫声响起,显然是那所谓的黑暗祭祀团动手了“可是个屁,再不赶快的,耽误了我们休息,就把你拆骨剥皮。让你品尝一下黑暗祭礼的淄味儿。”
听着外面嘈杂的声音,光明天干圣徒们不禁将目光都集中在了姬动脸上,等待着他的决定。姬动淡然一笑“真是需要什么就来什么。既然有人给我们送消息,那我们还需要客气什么呢?走,出去看看,一个都不能放跑了。”
姬动说完最后一个字的时候,天干圣徒们已经感觉到脑海中一清,姬动那熟愿的灵魂联系已经完成了,将所有人的灵魂之力全部链接在了一起。这一点,哪怕是天机比姬动更强的灵魂之力都很难做到。也成为了战斗即将开始的信号,有着姬动这份灵魂之力的指挥,天干圣徒们的实力不但能完全挥,甚至能挥出百分之一百二的水平。
姬动第一个推门而出,天干圣徒们紧跟其后,出了天机之外,大家都走了出来。
尽管姬动感觉到眼前这些敌人并不如何强大,但他的灵魂之力还是第一时间将这整座酒店全部笼罩在内,这里是黑暗五行大陆,任何一点大意都有可能暴露身份。小心使得万年船。
这酒店的布局太简单了,就像是姬动前世的那种四合院,一共就只有十几间房,也难怪姬动他们入住之后就没有空房了。一出门,姬动就看到了外面声音的始作俑者。
一共十几名全身黑衣,头上戴着尖尖黑色帽子,脚踏小牛皮靴的高大男子正站在院子里雅武扬戌,而之前带姬动他们进来入住的酒店老板此时正躺在地上呻吟,在他抨倒的地方不远,地上还有几颗带血的牙齿。那唯一的服务员战战兢兢的站在旁边,吓得脸色苍白,尽力的掩饰着眼底深处那几分痛恨之色。
姬动撇了一眼那小服务员,然后目光才泾在眼前这些穿着打扮怪异的黑衣人身上。
黑衣人们看到姬动他们出现,立刻转移了视线,为一名黑衣人看上去三十多岁的样子,阴沉的脸色看上去有些苍白,八字眉吊起,一眼看去就令人好感全无。
“就是你们占据了我们入住的地方?”那为的黑衣人工下打量着姬动和天干圣徒们,跟在他身后的其他黑衣人一点也没有因为姬动他们出现而紧张。而姬动身后的天干圣徒们则站的分开来一些。
姬动回头看了一眼自己走出的房间,然后再看看那与衣人“这房间写着你名字了?”
那黑衣人愣了一下,他身后的其他黑衣人也都呆住了,看姬动就像是在看白痴一般。那为的黑衣人忍不住道:“你知不知道我们是什么人?
姬动淡然一笑“你们刚才不是自报家门了么?黑暗祭祀因,没
错吧?”
那黑衣人勃然大怒“混蛋,既然与。道我们是黑暗祭祀团竟然还敢对我们如此说话,我看你们是活得不耐烦了。说,你们是哪个大祭司管制之下的?都给我跪下,否则,别怪本座不客气了。”
姬动展颜一笑,露出一口洁白整齐的牙齿“我倒想看看,你能怎么个不客气法。”
那黑衣人显然是从来都没遇到过这样的情况,呆了一下后,双手同时抬起,虚空朝着姬动拍去。两股蓝色火焰席卷而出,直奔姬动当胸而来。一道黑色在他头顶上方凝聚成型,五冠三星阴冕,显示着他五十六级的实力。和光明五行大陆的魔师不同,这黑暗五行大陆魔师的阴阳冕周围不是一圉金色的光边,而是灰色的。这也是区分两片大陆魔师最容易的方式。
眼看着两股蓝色火焰向自己袭来,姬动脸上的笑容不禁变得更加浓郁了,右手徽抬,向前一招,那两股浓烈的蓝色火焰就像是找到了源头一般,就那么涌入姬动右掌之中消失不见了。在对方吃惊的注视下,姬动淡淡的道:“留这一个。”
那些黑衣人几乎是同时感觉到脚下一软,身体自腰部以下就已经陷入了泥;。5之中,大惊失色之下,这些平均才四冠左右的黑暗魔师们还怎能挥出自身的实力。而实际上,就算他们挥出来了又能如何呢?冰冷的寒光带起十金声闷哼,除了之前向姬动攻击的这名黑暗魔师以外,其他的黑衣人已经全部软倒,每个人额头上都出现了一个指尖大小的窟窿,但诡异的是,却并没有鲜血流出。
出手的是渺渺和杜明,哪怕只是他们随便一个人出手也能轻易解决问题,但两人出手显然是更加快捷的。至于那名为的黑衣人,此时却已经到了姬动手中。姬动的天神引可不是谁都能够不被引动的,信手一抓,姬动就已经捏住了他的脖子,那黑衣人惊恐的看着眼前这些魔师,又一点声音都不出来,甚至连挣扎都无法做到。
之前还躺在地上呻吟的酒店老板此时已经吓得面色苍白连一个音阶都不出来了,而另一边那名小服务员却依旧站在那里瑟瑟抖。
姬动扭头向阿金道:“把他们的晶冕都取出来,渺渺,你善后。”丢下这句话之后,姬动另一只手朝着那名小服务员一挥,小服务员在惊呼声中想要挣扎,可她又怎么可能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