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的气氛,很是诡异,没有特别的加菜,也没有长寿面,别说庆祝,就连笑声,都没有一下。满心疑惑,莫晚却也没敢多问。
吃过饭,一家人再度聚首到了客厅。
“小晚,上次饭局,令尊腿伤复发不能出席,真是太遗憾了!要不今天,你就可以留在这里过夜了!这样…看什么时间有空,再跟您父亲商量一下。你们的事儿早点定下,也了了我们一桩心愿…”
点燃一支烟,阎父一如既往的温和慈善。
“让伯父操心了,只是,我爹地的身体状况一直时好时坏,很不稳定…也不敢再贸贸然答应您,要再爽约,我也没脸上门了!上次聚餐,刘叔已经全权代表了,爹地说,他…没有什么意见!”
“这样啊!既然令尊没意见,那我们就开始放手准备了!都说成家立业,当然是,先成家,后立业!可心成毕竟年纪还太轻,事业也没站稳脚跟,我们也怕委屈了你!就照你们的意思,先订婚,一年后再结婚,二十二就是个不错的日子,等我再找人来算算,再给你们选….”
“好,一切由伯父做主!”
不多话,莫晚始终一脸的乖巧浅笑。只是,这儿曾经憧憬的幸福,而今私心里,却是别样的复杂。
对面的沙发上,望着年轻的一对,阎家两老却欣慰得笑逐颜开。
此时,晦暗的夜色中,飘零孤寂的墓园里,一座摆满百合鲜花的干净墓碑前,阎擎宇呆坐地上,凝望着墓碑上浅笑如兮的优雅女人,灌着白酒,微蜷的高大身影笼罩在一片孤寂落寞间,像是被抛弃的孩童,无法言喻的悲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