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我看不惯她？顾总，污蔑人不是有嘴就行的，你有证据？”

梁晗双手抱胸，看着顾祈晟的眼神满是挑衅和嚣张，不是给她扣上公报私仇的名头？她总得让这个罪名名副其实才行不是？让她石白白就这么走了，那可怎么行？

这人，她还留定了！

顾祈晟看她还在狡辩，薄唇紧紧抿成一条直线，墨色的眸黑不见底。

场面静了下来，石白白脸上的笑才像是终于维持不住的模样，声音也淡了下来:“梁总，我知道您不喜欢我，我理解，但是这个客户是梁氏的大客户，您想针对我没关系，但是梁氏是几代人辛苦打拼下来的。”

“创业不易，守业更难，几代人的辛苦，不是让您这么给糟蹋的。”

梁晗一听石白白说话就来气，这话说的滴水不漏，把自己说的又委屈又识大体，是个男人都心疼？

“不好意思，这事跟梁总可没什么关系，是我跟董事们商量的结果，”韩宁将嘴里的棒棒糖拿了出来，幽幽的开口，看向石白白的眼神带着明显的笑意:“这些小事，并不归梁总管，所以，跟她讨不讨厌你没有半点关系。”

梁晗坐在一旁没有开口，韩宁战斗力全开，无视石白白僵住的脸色，不慌不忙:“不过你刚刚有句话说对了。”

韩宁像是才想起来一样，嘴角勾了勾，眼尾下垂，多了些不屑:“这事是我和董事们商量的结果，早就听说了石小姐在C&K的能力超群，确实是起的栽培的心思，打算将这个客户以后就由你对接。”

梁晗挑了挑眉，眼底的失望显而易见:“怪不得石小姐在这里等了这么半天也没想明白自己错在哪，原来是在心里揣度我是不是跟你穿小鞋……”

“这个客户原本是韩总监负责，她当初也才刚进梁氏，也跟你一样，直接负责了这位客户，但跟你不一样的是，她只等了两个小时就打电话确认了这位客户的位置，直接打了车上门，而不是像你一样，坐在这里看着菜凉透，像个怨妇一样觉得自己委屈。”

梁晗的话像是一个又一个巴掌打在了石白白脸上，偏偏她语气平静，让人并不觉得梁晗咄咄逼人，让她想装委屈让自己找个台阶下的机会都没有。

工作没做好还有脸喊自己委屈，别说顾祈晟一向看不起这类哭哭啼啼的下属，就连她自己，都会觉得丢人。

韩宁还嫌不够，一边喝着仙草布丁，一边摇了摇头:“听说石小姐在C&K工作能力备受好评，现在看来传闻还是不可信。”

墨辰看着韩宁这幅得理不饶人的架势，一时之间又是好气又是好笑。

韩宁可不管墨辰在想什么，她只想着给石白白挖坑，故意直视顾祈晟:“不过依照我对C&K的小小理解，能跟顾总一个学校毕业，又能干到跟韩秘书一个高度的职位，工作能力想必也不会差到哪去。”

石白白听到这里，刚想要给自己找补:“刚进公司不习惯……”

“哦……原来是刚来梁氏不习惯啊？”韩宁拖长了调子，意味深长。

石白白听着觉得不对，可这时候自己总不能打脸，只能硬着头皮跟着笑。

梁晗抬了抬手:“可听说石小姐才进C&K不到三天，各项工作已经能够熟练上手，这才被提拔到顾总秘书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