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死了也不要你管,两年多不回去,反正你也不记得我这个老娘了。”秦氏抹着眼角的泪,嘴里一句也没停。
除了丁成,王玉海一干警卫,其他士兵看到平时威风八面,敢把曰本人,老毛子按在地上往死里打的秦宇见了秦氏竟然和老鼠见了猫一样,不由大感新奇。
“伯,伯母!”秦宇的母亲忽然出现,周映雪不下马车打声招呼自然是说不过去的,看着秦氏将秦宇训得一点声音都没有,周映雪心里紧张得要命。
“宇儿,这是哪家的姑娘?”秦氏看到忽然出现周映雪这么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顿时止住眼泪,抹了两下眼角,上上下下打量着周映雪。
“她叫周映雪,家在本溪,以前我在本溪的时候还多靠她的叔叔本溪知府照顾。”秦宇简单地说了一句。
“原来认识,那就更好了,来来来,映雪到我的车上来。”秦氏喜笑颜开,一双眼睛在周映雪身上扫来扫去。热情地邀请周映雪上马车,她的马车够大,多坐一个人也不会拥挤。
“秦,秦宇。”周映雪没想到会撞上这事,不由看向秦宇。
“别管这个臭小子,我还做不得他的主了。”秦氏不满地又朝秦宇瞪了一眼,就差下马直接来拉周映雪了。
“你就上去陪陪我娘吧。”看秦氏这么热切,秦宇知道是阻止不得了,苦笑一声向周映雪道。
周映雪脸色绯红,轻嗯了一声,登上马车。
秦氏拉着周映雪的手,进了马车,热切地问东问西。
“张顺。”
“二少爷,什么事?”张顺低声应道。
“你派几个人去洮南把陈心怡接过来,看我娘这个架势,这次只怕是硬要给我找个媳妇了,我怕陈心怡呆在洮南那边会胡思乱想,早点接过来也好,另外陈心怡的三舅,三舅妈也接过来。”秦宇道,陈心怡此时家道中落,就跟舅舅舅妈住在洮南,要是听到自己在奉天城这边有什么不对,只怕心里不是滋味。
“好,二少爷,呆会我就安排人回洮南。”张顺点头。
“二弟,你这几年闯下的场面可是不小啊。”
秦成看着两边林立的护卫,赞叹地道。这几年他听了秦宇的劝,将原来的一些田产相继变卖了不少,在盖州那边也办起了几个小厂,盈利比起往常要高出了数倍。放在以前,秦成说不定会自得一把,不过抛开洮南那边的局面不讲,单是秦宇在本溪的一家铁厂,就让秦成望之兴叹了。
“不过是在奉天省还过得去罢了。”秦宇笑了一声,没在这种问题上炫耀,真要是把手底下的资产加起来,估计整个清朝,此时能比他还要富有的人也不会多。
“听说现在的天要变了,到处都在闹革命,盖州那边也不怎么太平,县里的衙役也人心晃晃。我听岳父说你跟总督大人私底下关系闹得很僵,没事吧?”秦成担心地问道。
“不妨事,现在的东三省总督已经不是以前的总督了,有枪就是草头王,总督手底下没兵,谁会服他。你们在盖州那边也不用多担心,这些事我有分寸的。”秦宇没将其中的利害说给秦成听,免得家里人担心。实际上以秦宇眼下手握的兵力,只要不犯蓝天蔚那样的错误,张作霖,赵尔巽都是动不了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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