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吧，我在家等你。”云清体贴地道。

这里是霍景深的住宅，安全自然无需担心，但即便如此，霍景深还是唤来了鲁斯特。

“鲁斯特！”

鲁斯特前爪的伤口已经被处理过了，这对它来说也是小伤，正在后山抓鸟玩，被主人召唤自然及时出现。

月色下又是威风凛凛的一只猛兽。

“照顾好她。”霍景深叮嘱。

鲁斯特甩了甩尾巴，像是在说‘一切交给我’。

最后鲁斯特陪着云清去了前厅，一进门便看见穆云霓的身影。

见到云清出现，她从椅子上起身，神色有几分局促。

穆云霓开口的第一句话是，“抱歉。”

为她之前的所作所为……

云清却摇了摇头，“我们立场不同，你也是身不由己。”

穆云霓跟当初的秦以柔不同，秦以柔是纯粹的坏，而穆云霓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她自己的自由，至少，穆云霓从来没打算杀了她。

她拿她跟宫夜冥做交易，也只是自私罢了。

云清对她谈不上恨。

“你说你知道小北的身世？”云清直截了当的开口，“你最好别骗我。”

穆云霓苦笑，她走向云清，却被鲁斯特挡住。

鲁斯特冷冷盯着她，眼神瘆人，仿佛在警告她有话原地说就行。

穆云霓抿了抿唇，倒有几分羡艳，“你身边，不仅有人爱你，连畜生都忠心耿耿……”

“它叫鲁斯特，也算是我的朋友。”云清纠正道。

穆云霓挑了挑眉，看云清的眼神多了几分探寻的意味。

默了几秒，她才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有些羡艳的味道：“你还真是让人连嫉妒都嫉妒不起来……”

云清有点不耐烦，“说正事吧，我不想浪费时间。”

“……那天他们骗来莫北舟以后，他非常不听话，十几个人都控制不住他。最后S先生让我过去帮忙催眠……”穆云霓将那天她赶去地下拳击场后，无意间偷听到的内容娓娓道来，“我在那里，看见了一个十几年没见的人——黑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