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良那个老东西,丧尽天良,没良心,本相得成全他。”洛川河意味深长的瞧了简丰一眼,“信,留下。”
简丰颔首,“奴才明白!”
瞧着简丰离去的背影,管家犹豫了,“相爷,公子还在宫里呢!万一有什么事,皇上真的能护住公子周全吗?”
“长安相信皇帝,本相……相信长安!”洛川河叹口气,“这孩子从小就自个有主意,她敢这么做,肯定是察觉了什么。”
管家点头,“这倒是公子能做出来的事儿。”
他们家公子,惯来是这性子,平时爱胡闹,但是遇见大事是绝对不会胡来的。
轻重缓急,公子是分得清的!
“相爷,那接下来……”管家顿了顿,“要不要派人保护公子,远远的也成,万一皇上那边失了手,还有咱们的人看着,您说是不是?”
洛川河点点头,“是该两手准备,伤着谁也不能伤着长安啊!”
“是啊!”管家连连点头,“那老奴这就去派人,远远的护着公子。”
若是皇帝失了手,还有他们自己的人看着,算是万无一失。
办完这些事,洛川河便在床榻上又歇了一会,连今日的早朝都没去。
为什么不去?
自然是要给皇帝提个醒,给太师表个态。
毕竟之前,他说自个病了,且是因为洛长安受皇帝训斥而病,自然不能这般轻易的舒缓,做戏要做全套。
听得丞相称病不朝,宋烨面色一紧,瞧着满朝文武,脸上几乎以肉眼可见是速度,暗沉下来。
满朝文武,谁不知道昨天夜里皇帝干了什么。
无外乎,责罚了丞相的独子。
洛长安是什么人?
那可是丞相的掌中宝,含在嘴里都怕化了,哪里舍得让皇帝这般折腾。
不过,这么一来,太师府那头倒是彻底放了心。
“丞相没把书信退回来,而且今儿也没上朝,是不是意味着,他已经与皇上生了嫌隙?”刘志得委实有些洋洋得意。
想起这是自个办的事儿,更觉得在父亲眼中,自己分量甚重。
一旁的刘满天鼻尖轻哼,“兄长这般自信?那洛川河是出了名的老狐狸,能掐会算,就凭你的三言两语,便能让他背叛皇上与咱合作?你想得可真美!”
“二弟,你这是什么意思?是怀疑我与丞相暗地里,私相授受?暗地里勾结?”刘志得义愤填膺,“你太多分了!我这是为了父亲办差,你什么都没做,有什么资格指责我?”
刘满天冷笑,“什么都没做,也好过什么都做错吧?”
“你……”刘志得气急。
这简直是,欺人太甚。
“好了!”刘太师冷喝。
刘志得扑通跪地,“父亲,我真的没有……”
“行了,都别说了。”刘太师冷着脸,瞧着自己这针尖对麦芒的两个儿子,“大事要紧,哪有空在这里争执不休?外头都已经准备妥当了,就等着比试场上一开始,咱们刘家的生死……就在这一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