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四一 我泱泱华夏(1 / 2)

奉天承运 西风紧 8692 字 2019-08-28

 两个清军军士试图拉开张举人的儿媳和他的孙子,少*妇母亲紧紧抓住孩子的手臂,孩子被拉疼,哇哇大哭。

少*妇脸色苍白,她自然知道清军军士是要杀害她的儿子,死死抓住不放,一边不住求饶。

清军军士用力一拉,只听得喀嚓一声,孩子的小胳膊脱臼,放声痛哭,那哭声让少*妇心里一阵钻心的疼,急忙放开了小孩,不然非得把胳膊拉断了。

少*妇欲冲上去抱住孩子,旁边的军士趁机将其搂入怀中,众军士见罢羡慕不已,纷纷问:“软不软?”

另一个军士提着缨枪对着那小孩的肚子捅将过去,细皮嫩肉的小孩立刻被捅穿。“大毛!!”少*妇见到眼前的情景,脸色煞白,大张着嘴,面目狰狞,眼睛要流出血了,立马晕了过去。

清军军士将长枪竖了起来,倒插在地上,那小孩的尸体就被穿在枪上,挂在空中,血水顺着枪杆流了一地。

众军哈哈大笑,张举人满脸怒气,强撑着站在地上,悲怒之极,反而哈哈大笑,“待我王师杀来,一定要让你们这些畜生血债血还!”

抱住少*妇的军士试探地说道:“这汉人的女人就是细嫩……”已经有将军瓦尔加在场,不然他们早将其**了。

瓦尔加的火气已经被那死硬的张举人挑起,真是杀了那老头也不解恨,瓦尔加说道:“让举人老爷看看咱们是怎么干他儿媳的。”

清军军士听罢高兴得直蹦,围上去,七手八脚就将少*妇的衣衫撕成了碎片,年底的天儿,气温很低,少*妇粉嫩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立刻布满了鸡皮疙瘩,影响手感,但清军军士是囫囵吞枣的干法,自然不在乎这些。

少*妇拼命挣扎,盯着长枪上的儿子,嘶声喊道:“你们杀了我吧!”

军士们有的抓住大腿,有的把住她丰满的胸,像饿了几天的狼狗一般凶暴,她胸前的两团肉被七手八脚地抓起了道道血痕。

“啊!”突然一个军士一声惨叫,耳朵竟然被少*妇生生咬将下来,少*妇就像了疯的母兽,四肢无法动弹,留着血的嘴却张口就咬。

被咬了耳朵的军士捂住脑侧,鲜血顿时从指尖渗出,军士破口大骂,怒极之下,拔出腰刀便朝着少*妇的脑袋劈下,旁边的军士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少*妇的脑袋生生被劈下一半,鲜血脑花溅了正在凌辱她的军士们一头一脸。

“操,你娘的,干什么?”凌辱少*妇的军士欲火已起,却被砍人的军士破坏了施暴的对象,十分愤怒。

“这婆娘咬了我的耳朵。”那军士捂住耳朵说道。

“滚!”

一个络腮大汉十分不爽地捡了仍在地上的少*妇的破衣服,拢在她的半个脑袋上,挪了个地儿,骑在那尸体上面继续干活。

众军对于络腮大汉光天化日之下抱着尸体干事十分钦佩,但是他们却没有了兴趣,转头看着还有两个七八岁的小女孩,顿时围了过去。

张举人活了这么大把年纪,没见过这样的场面,又是自己的亲人,早已不忍观看,闭上眼睛,老泪纵横。

那些清军军士抱起小女孩,按在一个土台子上,撕掉了她们的裤子,就掏出玩意硬往里塞。有个清军军士十分娴熟,看来以前攻破城池的时候就**过儿童,这时才这般熟练,一只大手按住小女孩的腿,一只稳住她的小腹,将其下身固定,用自己的玩意对准地方,也不顾小女孩嘶声痛哭,对着小缝便狠命往里插。

等鲜血从小女孩的身体里涌了出来,那军士终于成功了,便开始泄兽欲。按住另外一个小女孩的军士见罢效仿之,也成功了。两个小孩自然是大出血而死。

“苍天哪……”张举人的花白头散乱,仰天长叹。

也许是张举人的一句话让上天听见了,这时一骑飞奔而来,说道:“将军,东边现大批明军。”

张举人听罢流着浑浊的眼泪哈哈大笑,“老天开眼,老夫现在就要看看你们这帮畜生是什么遭天谴的!”

瓦尔加愤怒地说:“绑到旗杆上,让他看看老子是怎么杀男人猪狗的!”

“喳!”

张举人被绑到了旗杆上,在高处可以看见城中燃烧的房屋,还有遍野的妇孺尸,冰冷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人肉烧焦的糊臭。

张举人喊道:“我泱泱华夏,五千年文明!亿兆百姓!故土万里!甲士百万!满清小邦,不过偏居东北一隅,一朝得志,便小人忘形!你们不怕激起我大汉全族之怒,灭你全族吗!!”

瓦尔加也顾不得管张举人,一边下令报多尔衮,一边整军备战。

时满清攻击中牟城多时,早得邹维涟知晓,当下亲率骑兵来援,但还是来晚了一步,中牟城已破。

张举人站在旗杆上,看着身穿大明铁甲的骑兵大队如潮水一般自东方涌来,哈哈大笑,高喊道:“杀!杀!杀呀!”

八旗军迎战,双方骑兵相向对冲,“砰砰”巨响,撞得人仰马翻,如两股黑压压的污水一般冲撞起来。转眼又陷入混战,刀光乱闪,鲜血乱飞,见人就砍。

马蹄踏在人的骨头上喀嚓脆响,刀剑相拼叮当不已。

激战半个时辰,多尔衮下令瓦尔加收兵,因满清前锋骑兵人数少,多尔衮欲集结优势骑兵再行拼杀。

瓦尔加的骑兵撤退,明军从后面趁势掩杀,收复了中牟城,进到城中,见着刚刚屠杀完的惨状,都是恻然。

众明军军士将挂在树上的头颅拿了下来,一些人正在挖万人坑,准备将尸掩埋,土地已经被冻硬,挖起来十分困难。

通过幸存者,明军军士救下了被绑在旗杆上的张举人,清军仓促撤退,还没来得及杀害他。军士将张举人带到邹维涟面前,禀报道:“大人,这就是张举人,中牟人抗击满清军队,就是张举人带领的。”

张举人见到邹维涟,跪倒在地,仰头高哭。邹维涟等人好言慰之。

“王师终于来了!”张举人哭着说,一边看着被凌辱杀害的全家尸体,脸上的皱纹与悲伤让他看起来更加沧桑。

邹维涟见罢那惨不忍睹的现场,脱下身上的斗篷,盖在赤身**的少*妇尸体上。回头对众将士喊道:“血债血还!”

阴风惨惨满是血腥的城池,激起了众将士的悲愤和热血,各路将军纷纷涌到邹维涟面前请战。

“末将愿率本部人马三千,为大军前锋,直趋满贼大营!”

“末将愿为前锋!”

张举人已躺在架子车上,军中郎中正在为他包扎伤口敷药,张举人也喊道:“老夫全家都死于清狗,愿为大人马前卒,为家人报仇。”

众军纷纷请战,但邹维涟却未同意,对张举人道:“老先生的风骨,老夫定然上报朝廷,以彰大义,我大明官兵,定会为老先生受害家人报仇,为无辜受戮的中牟百姓报仇!”

邹维涟说罢转身欲走,张举人喊道:“老夫要看看清狗是怎么死的!”

邹维涟回头道:“好,老先生且在营中,看本官如何杀贼。”

明军重要谋士及大将到了邹维涟身边,周围戒备,商议对满清主力作战事宜。有谋士建议道:“清军初到,战心正浓,可以军诱之,再行伏击。”

另一个人道:“不然,今日不见我将士上下同仇敌忾欲一洗血辱乎?士气可用,上下不畏死,可令大军趁势往击,可破清军。”

邹维涟想了想道:“我等攻开封,清军来援,围城打援之势已成,可设伏兵,如清军不至,便先行拿下开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