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朱丹臣的话又才想起道:“延庆太子、叶二娘碧、云中鹤这三人已经死了。”
“什么?死了?”段正淳脸色再次一变。有些惊疑:“段延庆武功其高,怎么死的?”
朱丹臣看着段正淳有些失态的脸色,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这件事任谁都不会相信。可是对方将四大恶人的兵器都抛了出来,又有岳老三作证,不得不相信,组织言语道:“被府外那个青袍人所杀,他正在等候王爷的召见。”
“此事关系重大。你去通知我皇兄,我先去会会此人!”
段正淳镇定下来,快步往府外而去,同时手拿熟铜棍的傅思归、拿着一支鱼杆的褚万里、一对板斧的古笃诚,紧紧跟随,犹如影子一般。
“不知贵客驾临,有失远迎,恕罪恕罪!”
段正淳一身黑色蟒袍,容颜俊美,举止之间优雅之极。透出皇家的贵气。
太叔炙看着走出来的段正淳,心里暗暗喝彩,除去此人一身好色的毛病,倒也算是一个人物,随即开口道:“段王爷客气了,这次来是为了四大恶人之事,以及身戒寺玄悲大师被袭一事。”
段正淳看了一眼立在一旁温文尔雅的孙小蝶,眼中闪过一个一丝,很快隐去,旋即望向眼前这个看上去三十岁左右的青袍人。作为花丛老手。他已经看出这个年轻的女子是个妇人了,他虽然好色,但也有自知自明,他敏锐的感觉出。这个年轻的女子似乎有意无意的在这个青袍人的身上。
“玄悲大师,身戒寺?不知阁下如何称呼?”
段正淳心中一动,问道。
太叔炙恭拱手,淡淡道:“在下山东东平太叔炙。”
“太叔炙……”段正淳轻轻的叫了起来:“你就是在身戒寺一人挡住强敌的太叔炙?”这个名字他还是听过的,因为玄悲大师来过一趟大理,将自己的遭遇说了出来。只是为提慕容博这个人。他们只知道玄悲大师遇到强敌,一个照面就已经受伤,被突然赶来的青袍人所救。
玄悲大师是少林寺一等一的高手,他都受挫,可以想象来犯之敌,何等高明。
同时玄悲大师也透露出,这个青袍人的姓名,已经对付四大恶人的目的。
段正淳看着眼前背着的青花蟒皮大剑,心里已经确定正是此人,微微笑道:“既然如此,请太叔兄,随我到府内一叙。”
“那就打扰了。”
太叔炙一行人在段正淳的带领下,进入了镇南王府。
府邸红砖金瓦,墙头砌成高低起伏的波浪状,正中一个月洞红漆大门虚掩着,有琴音和着曲声隐约传来,满园的竹林,水晶珠帘逶迤倾泻,帘后,有人披纱抚琴,指尖起落间琴音流淌,或虚或实,变化无常,似幽涧滴泉清冽空灵、玲珑剔透。
镇南王府,一派南国景象,竹林满园,花草各异。
入得大厅宾主分坐,自有青衣小童奉上滇南香茗。
品尝三分,太叔炙徐徐道明来意:“此次四大恶人已经被我伏诛,段延庆和叶二娘、云中鹤不会再出现在这个世界,至于岳老三已经改邪归正,投到我的门下,大理皇室的因果,已经告一段落。”
段正淳打量着眼前的这个男子,只觉得有些高深莫测,脚步沉稳,气势微微有些凌厉。而他身后站着的黑色面具男子,一声不吭,透出神秘,自己探查之时,根本探查不到是什么修为。
段正淳道:“四大恶人危害四方,若是消失,那是再好不过,在这里,我代大理谢过太叔兄。”还有一些事情,他没有说出,那就是段延庆毕竟与他们有关系,只是不好和外人道出。
可是他哪里知道,眼前的这个男子,什么事都一清二楚。
太叔炙这个时候开口道:“我这趟来除了这件事之外,还有另外一件事。”
段正淳道:“哦?太叔兄,所为何事?”
太叔炙端起茶盏,抿了一口,道:“这件事,有些难办,这是异常武林浩劫,牵扯甚大,若是不处理好,很难收场。”
此话一出,段正淳暗暗的吸了一口凉气,眉头一皱:“武林浩劫?到底是什么事情,要发展到武林浩劫的地步。”
其他人也将目光投到了太叔炙的身上,在场之人唯有鬼师和孙小蝶,保持镇定。鬼师是因为他是死尸,没有思想,而孙小蝶则是刚来到这个世界不太了解情况。
太叔炙缓缓道:“这关系到,那一晚身戒寺中的事情,你们知道那晚强敌是谁吗?”
“是谁?”
“一个本来应该死去的人,此人会斗转星移,武功极高,当日我与玄悲大师联手,都没有留下此人!”太叔炙的声音响起道。
段正淳目光惊诧,惊呼道:“你是说姑苏慕容,慕容博?可是这怎么可能,他早就死了。”
太叔炙神情自若道:“这还要从头说起,源头是玄悲大师奉方丈之命,前去探查三十年前,雁门关一事。”
“雁门关?”段正淳虽然只是四十多岁,但是这些旧事还是略有耳闻,不由得道:“太叔兄,说的是当年差点引起宋辽厮杀的雁门关之事?”
“不错。”太叔炙缓缓道:“你们可知慕容博是何许人也?”
一直没有说话的朱丹臣插嘴道:“这个我知道,他不是姑苏城参合山庄的老主人吗?”
太叔炙摇摇头,笑道:“你们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慕容博有一个身份,那就是鲜卑后裔,十六国时的前燕、后燕、南燕等国的诸位慕容氏人为其的先祖,慕容博自幼受祖父、父亲之教,以‘中兴燕国’为毕生之志。”
“慕容博年少时和娘亲曾巧遇正值用少林七十二绝技之一金刚指锄奸的黄眉大师,年少的慕容博批评黄眉大师金刚指未够火候,黄眉大师蓄意取笑慕容博年纪小,没实力不要胡说,谁知慕容博却瞬间反用金刚指打穿黄眉大师胸口,但因黄眉大师天生秉异,心脏长在右边,故得以保命。”
“什么,黄眉大师?你不要信口雌黄?”
段正淳有些不悦起来,黄眉大师一直在大理隐居,是他皇兄的座上宾,这段事情他怎么没有听说。
“太叔施主,所言不差。”
一道苍老的声音响起,只见一个金龙黄袍的中年人与一个体态修长,双眉湛黄的僧人走了进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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