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景寒面色坦然:“是。”
南帝“呵”了一声:“你投缘的人倒都是朝中重臣。”
楚景寒眼底掠过一抹讽刺,抬头说:“父皇若是不允许,儿臣与他们以后少来往便是,倒是谢图南,冤枉儿臣,威逼利诱儿臣身边的人冤枉儿臣,此事,还请父皇给儿臣一个交代。”
说是迎他回到了京城,说是承认了他的身份,实际上,根本还是不信他,哪怕,徐坤刚刚说了是谢图南威胁才冤枉于他的。
南帝脸色一沉:“这么说来,你还丝毫不觉得你有任何的错?”
楚景寒抬头:“父皇,这没有任何证据,如何能证明儿臣有错?”
“倒是谢图南,他威胁儿臣身边的人,却铁证如山。”
南帝怒声地道:“够了,你当朕是傻子吗?”
“哪怕谢图南是用了手段逼他承认,可你与他们来往频繁,却也是铁证如山,哪怕你们是投缘,却都也不懂不知忌讳二字吗?”
楚景寒讽刺一笑:“儿臣才回京城当中不久,自小无父母教养,民间青楼那种污糟的地方长大,还当真不知道京城当中是有这么多的规矩。”
南帝勃然大怒:“你!!”
话未曾说完,看着楚景寒那一张脸,他深吸了一口气,咬着牙齿:“谢图南,这件事情既然是你在调查的,你继续往下查,看看他们是不是当真狼狈为奸。”
“至于那徐坤,你也给朕好好的调查,切莫再做出来威胁利诱之事中。”
如此一来,显然,皇上并不相信徐坤的朝堂之上的言论。
谢图南微松了一口气:“是。”
“臣遵旨。”
楚景寒讽刺一笑,直言道:“看来哪怕是有徐坤的证言,父皇也并不相信儿臣,既然如此,还往下查什么?”
南帝冷冷地道:“那是因为你们来往密切之事,已经是铁证如山,那他的证言便不足以取信,除非你有更强力的证据。”
“不过你也放心,若是当真冤枉了你,朕自是会还你一个公道,不会让人冤枉了你,在这之前,你就给朕宫内好好的呆着。”
楚景寒面色一僵,看着南帝那不容置疑的模样,最终抬起头来:“是,儿臣遵旨。”
不过,鉴于与那兵部吏部两位侍郎来往密切的乃是楚景寒,与景阳王关无任何直接的关系,暂时除了徐坤的言论,无任何其它的证据,所以景阳王只是回府闭门思过,待事情查明之后,再做定论,景阳王可比楚景寒配合得多,毫无任何怨言。
而这件事情的始末,依旧有谢图南来调查,所以兵部吏部两位侍郎连同着徐坤一起被谢图南带到了大理寺,全程由他来调查。